现在她既然出来了,那就不得不扳回场子,“大家稍安勿躁,先不说你们有没有闹事,单说这小姑娘,虽然是为了讨回公道,我们也给了公道,拼尽全力弥补过错,可当下连我家郡主都这么不明不白的伤了,我侯府也应该得一个公道。”
有人哼了一句:“瞧夫人你说的什么话?就算你家郡主伤了,也得人赃并获才是,人姑娘家站着好几步远,我们又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能有错?”
“不管有没有错,这件事为了公平起见,不都应该交给衙门断定?姑娘既然问心无愧,那作为离郡主遇害最近的目击者,怎么也得前去问个话,说明一下当时情况吧?”洪氏言辞不由锐利起来,这话一说,竟一时无人能找出错处来。
就连洛青禾都没办法辩驳侯夫人这番话,这女人倒是有两把刷子,句句咄咄逼人。
可真被抓了去,到时候是个什么情形,恐怕洛青禾这边就不是那么好控制局势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想为姑娘说句话,但还真没什么好说的,总不能连问个话,都斤斤计较的不去一趟吧?
洛青禾心道此事不妙,谁知就在侯夫人要派人陪送她到官府时,一个人忽然出现在那人群中央。
一道温和却坚定的声音远远就传来,隐隐还带着嘶哑:“慢着。”
大家好像是认识他,都自动让开一条道来,原来那马车上的吊牌写着的正是齐山侯三个大字,不难猜到,这里面坐着的人是谁。
这一次,大家都没出声,好像热身之后,主角终于出现,现下才是重头戏。
洛清文掩唇轻轻咳了一声,然后才在下人搀扶下踩着板凳走下马车。
他身形消瘦却修长,因着常年病着,脸上的肤色略显苍白,一身蓝灰色的金丝绣袍,外罩着一件儿深蓝色的轻裘斗篷,又刚好掩去他自身消瘦的体型,看起来竟是风雪中玉树之姿,他不像少年那般气质清朗。
经过岁月沉淀,他变得沉稳内敛,秀雅的面容勾勒出他的贵气天成,好像他生来就是尊贵之躯,瞧着与那身着锦绣华服的齐山侯夫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儿夫妻,
他似乎能感应到青禾的位置,好像就是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直到青禾面前,洛清文才问:“姑娘,你是?”
他的眼睛其实很好看,只是那双眼睛再没有聚焦,瞳孔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那样深沉。
当洛青禾直视那双眼睛的时候,她竟然恍惚落泪,不是做戏,而是控制不住的心脏发紧,逼得她连呼吸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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