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便用一把小剪子从袖口直接剪去方少泽的衣裳,小心翼翼的去处黏在肉上的棉衣,一干丫头老妈子早让青禾赶了出去,现在倒是安静,却看得人心里直发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衣服褪下,露出整个破溃的后背,有些皮肉和衣服粘连的太紧,又没有完全与肉范分离,常大夫只能烧红了剪子,把那肉从完好和蜕皮的地方连根剪断。
一切准备就绪,常大夫立即拿出药箱里面经常备着的烫伤药,又加了一味止血镇痛的药粉在里面,让徐风为方少泽后背涂抹,然后才来处理方少泽脸上的伤。
“哎,这下子麻烦了。”
“常爷爷,怎么了?”青禾急忙上前问。
“其实伤得虽然严重但也是可以保留性命,若但是后背倒也罢了,但牵扯到脸面,青禾姑娘,我还是要跟你说明,要是不能好好恢复,恐怕就会留下烫伤的伤痕了。”
洛青禾愣在原地,她呆呆的望着此刻狼狈的方少泽。
老郎中又说:“而且,若要好得快,伤痕小,恐怕还得宫中的御医才能有办法了。”
泊宁闻言,眼中闪烁,看老大夫这话的意思,要想确保安然无恙,还是得请出宫中御医才行了?可那御医又不是寻常官员,为了保证皇上龙体,御医是不能私自给宫外的人看病的,除非一些皇亲国戚,那也必须上书去请才行,他们算什么高官贵戚?哪里能请来御医?
或许韩家能有办法?可是韩/光宗才喝得不省人事,这上门也见不着人呀。
“若是不能,我倒也有办法,只是这脸上——”
洛青禾盯着方少泽那张被毁了的脸,记忆中让人安心的脸,此刻却变成了这副模样,她眼神坚毅,在大家眼下说道:“不行,方少泽绝对不能留下疤痕,这又不是他的错,凭什么要他为此付出这样惨重的代价?”
“可是能让他完全恢复,就只能请御医了,那宫中许多珍贵的药材和修容膏药,都是外面求之不得的,若有这些,方公子的脸还有一丝希望完整无暇,但要是没有,我是真的不敢保证太多了。”
洛青禾陷入两难,可是方少泽要是真的留下伤痕,这一辈子不就是毁在今天了么?在这个时代,脸上有伤痕即为罪人,那天生胎记在脸上,都会被世人瞧不起,认为是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才会被刻上烙印。
方少泽将来是要踏上仕途的人,他的脸上怎么可以留疤?若是有疤痕,在文渊根本不可能为官,那方少泽千里迢迢来到广陵的一切不都毁了么?这一切努力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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