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最后自己的丫鬟还在当天跟人私通了,那么郡主又在何处?难道也去私会其它男子了么?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殷菱差点就要哈哈大笑出来,这郡主果然是不知家门规矩,生得没教没养似的,真不知道齐山侯怎么会摊上这么个女儿?
一大伙儿人开始取笑起来,这下云安连能冲其发火的目标都锁定不了,毕竟她在蛮横,又能对这些百姓做什么呢?难道全部都抓起来不成?
方少泽也没想到这云安这般胸无点墨,还不止,她恐怕连女子的名节礼仪一概都不懂得吧。
想到此,方少泽摇着头又是一笑,看起来既无奈,又因那张脸实在好看,而生出几许多情来,围观的男男女女对着这样一个美男子,心里忍不住同情起来,这公子一看就是个多情之人,定然不会是那种胡来之人,这下子云安这出闹剧活脱脱成了霸女欺男事件。
方少泽也无意跟云安这个女人纠缠,看她已经不能自圆其说,便补上最后一击:“再说了,如果是我和郡主的丫鬟私通,为何郡主今日才找上门来,又把当日的时间地点说得一清二楚,倒像是亲眼所见,既亲眼所见,为何还等到今日才找上门来?这是故意为之呢,还是另有所图?”
云安的小伎俩被捅破,这下无话可说了,百姓们也一心向着方少泽,云安正着急想对策,谁知方少泽根本不给她退路,势必要让她今天吃这个亏,以后不再来招惹自己。
“呵,我猜郡主一定会说我在诡辩,毕竟我前些日子却是去了您侯府一趟,不过——”方少泽看了看那位云安用来指认自己的少女,她虽然多有遮掩,但还是能看出腹部微微隆起,曾听常老郎中说起过,女子怀孕三月显怀,像这样可以遮掩都已经遮不住的,怕是四月有余。
“那女子是否怀孕,怀孕几时?郡主可都请郎中得清清楚楚了?据我目测,这位小姑娘这孕体怕是四月有足,先不说我上侯府那日至今,才一个多月的时间,若真是四月,那时草民刚从乡下上京不久,如何能与您你丫鬟有染,这不是笑话么?”
“再说了,您的丫鬟莫名其妙怀了孕,也该从侯府找找原因,怎的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就想要人负责?原先郡主流浪在外时,难道也是这样随便拉个男子就要予取予求么?”
方少泽这话说的一点儿没留情面,云安坐在轿子上,脸上火辣辣的疼,像是硬生生被人撕掉了脸皮一般,让她无所遁形,方少泽竟然捅破她的身世?
底下一片哗然,顿时响起了当日那齐山侯的大动静,便全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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