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方少泽一个大男人,何苦长这么一张脸呢?
与其害人害己,还不如自己给他个痛快,让他后生无忧。
齐山侯府。
齐山侯夫人作为朝廷诰命,又是侯府主母,洛清文身体不适,一些应酬或是走亲访友的事情,自然就是由齐山侯夫人代劳,眼下又是年关,各个大人家的酒席可谓吃完这家,又马上转战下一家,直到晚上才回府。
一回来,就有人候在齐山侯夫人院子外边儿等着回话,细看那人,竟然正是经常跟在齐山侯身边伺候的那小厮,原来他竟然是齐山侯夫人身边的人。
“说吧,今天侯爷又做什么了?”
往日只需要给老嬷嬷回话就行,看来今天是有什么不一样的行事举动,那人便把侯爷叫琴师的事情说了。
“那他跟那些琴师可有说什么?”
下人回道:“没有说什么,就是听了听以前的曲儿,还是在屋里听的,后来听完就去歇息了。”
齐山侯夫人很是失望,日复一日,齐山侯就从来没有改变过。
当然,她说的改变除了齐山侯的习惯,还有一件事就是,齐山侯从来不进女色,以至于自己进府以来直到现在,都还未同他行房,她曾经以为齐山侯有断袖之癖,可是他根本连男色也不曾接触过,到底是不喜欢女人男人,还是齐山侯被那重病弄得半身不遂?
陆嬷嬷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主子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些,于是对洪氏道:“看来最近侯爷心情不错,您是不是也趁这个时候过去瞧瞧侯爷?”
这怎么个瞧法,自然不言而喻,洪氏被说中心事,竟羞起来:“我为什么要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又不是第一天在这侯府,他爱来不来。”
不用说,这自然是欲拒还迎,夫人其实也有这个意思,只是不好说出来,陆嬷嬷索性打个圆场道:“夫人这话就是没想明白了,你们是拜了堂的,现在又是老夫老妻了,那侯爷身体本就不适,又是太后娘娘跟前的亲弟,乃是皇亲国戚,自然要有些傲气,夫人你是侯爷的妻子,就算你过去也是天经地义,谁敢说三道四?说到底,你们俩呀,还得有一个人主动。”
这话其实没错,要齐山侯来主动示好,怎么想也不可能,她和侯爷怎么说也是这么多年夫妻,自己大度一点,说不定侯爷还会觉得自己贤良淑得,到时候他们再——
等那时,她若是还能生出个一男半女,谁还能动摇自己的地位呢?
可话虽这么说,洪氏是绝对不会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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