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文听完,叹道:“难为你,还要管一家人的生活,一定很辛苦。”
老人落下泪来,可不是么,媳妇只能做点缝补的细活儿,自己吃尚且不够,几个儿子扛大包也没几个钱,就只有自己在贵族混个打杂,拿些碎银子支持生活,可是他都这把年纪了,有一天要是走了,这一家子又该怎么办呢?
这一家子的命脉现在都快烧完了。
提起一家人的事情,老人就开始心里直泛苦水。
齐山侯听觉灵敏,一听老人的叹息声就知道他一定是在为一家子的命运伤神,也忍不住有感而发:“我也曾有过食不果腹的日子。”
老人一愣,但又很快清醒,这怎么可能呢?“你可是侯爷...”
洛清文一笑,他知道老人不会信,可他还是要说:“当初因为一些事情,我被迫流落在外,深山老林尚有虫蛇可食,你可知在那荒漠,我连那黄沙都吃过几日,还差点就没能活着出来。”
“后来渐渐在流浪中摸出一点门道来,那腐木生虫,洞中鼠蚁做好了,竟也是一顿美味。”
老人见侯爷越说越起劲儿,在听到那地鼠蚂蚁的时候忽而笑了:“不怕人看笑,我们虽然身在广陵,但要真说这日子,有时候过得还不如那些城郊难民,通常一个月都见不着一点荤腥,这洞中地鼠我没少打回去吃,不管是什么,总是肉不是?”
洛清文听得动容不知道想起什么,而后他又说:“可这样也不是办法,现在尚且只够吃饭,可那三个孩子总是要成家立业的,在这广陵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些事情哪里敢想?现在就怕是捡个乞丐人家都不愿意跟他们。
“正是愁着这事儿呢,我那三个孩子笨拙,又生得不好看,手上有不会一门技术,现在尚且能在外面做点活计,但将来可怎么办才好?”
齐山侯手指微动,静静的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在老人面前开口:“你家里的情况我都知道了,那么我想问你,你想不想让家里然过上更好的生活?”
阿宽原本灰败的双眼,因洛清文的话,在灰暗中隐隐点起一盏光亮,他说:“侯爷,你的意思是?”
“那日你为我们赶马车,我听到了你跟着我们的脚步声了。”
阿宽顿时惶恐:“侯爷,那日我也只是无趣,一个人在那乱葬岗也瘆得慌,所以才跟着你们一道儿进去的呀,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洛清文道果然如此,但他并没有因此生气,反而非常惊喜,然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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