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好好。”方景林欢欢喜喜的坐了下来,又说:“我记得你好像是忠勇公独子,韩公子是吧?”
“嘿嘿,叔伯这就记住了,就是我。”
这里面对方景林最恭敬有礼的就是hanguang宗了,可见对自己很是尊敬,所以方景林对他也瞬间亲近起来,“你们都是少泽的朋友,少泽是我最疼爱的儿子,你们与他同辈,我自然也是把你们当侄儿一样看待,当然记得了。”
方景林也是口不择言,忠勇公独子,口口声声就敢说是自己侄儿,也真是瞧得起自己,一群公子你看我我看你,心里觉得好笑,但也不曾表露出来。
方少君简直没眼看,自己这老爹脸皮还挺厚。
方景林又说:“少泽有时候也招呼不周,但你们都是年轻人,多理解的还请包涵着,有什么差了意思的,只管跟我说就是,我这当父亲的也多指导他。”
要得就是你这句场面话,hanguang宗笑呵呵道:“这有什么,大家都是同堂学子,一起学习的兄弟,不讲究这些,但是叔伯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盼着尽兴而归了!”
hanguang宗换音刚落,一群世家公子也附和,一个劲儿奉承方景林,方景林心头大快,反正晚宴是方少泽的,做儿子的准备好一切,做老子的只管挣面子就是,便放出豪言:“没问题,在我家你们只管吃好喝好,有什么想喝想玩的只管告诉叔伯,今晚不醉不归。”
见方景林答应了,hanguang泽露出狡黠的笑容,一瞬即逝。
hanguang宗的意思显而易见,那些狐盆狗友最熟悉这些套路,立刻明白hanguang宗的意思,开始煽风点火,“叔伯真够意思!哎,我听说小桃红的新舞编出来了,正想去看呢,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乘着今天这热闹的日子,叔伯把她给请过来,舞上两段岂不美哉?”
方景林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方景林意识到自己话说太快,已经来不及,又有人开始起哄:“光看那些莺歌燕舞有什么意思,要看就要先看曹家戏班子和弘庆班子的杂耍武戏,这才是喝酒助兴的乐子嘛,等到那醉酒农时,再叫上依云阁小桃红唱跳一段才有意思。”
方景林整个人汗流浃背。
弘庆和曹家戏班子,那时广陵出了名的戏班,就算是班子里看也是人满为患,更何谈请出来,他想都不敢想,再说依云阁的小桃红,他连见上一面都难,更何谈请到内宅献舞?
这是要他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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