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方”样子,尉迟恭眼中的那抹忧郁这才散了,轻笑着摇摇头终于开怀起来。
望着这二人有说有笑的样子,方才那被晾在一旁的碧痕登时有些不满道:“你们俩怎的这般目中无人?快说啊,你这手艺是何时从小姐那儿偷学的?”
洛青禾刚来的好心情登时又被浇了盆凉水,刚要撸起袖子继续干架,却忽然听得尉迟恭的声音多了些许冷漠和威严:“你这人空口白牙的说这位姑娘偷了你的东西,有证据吗?就算满上公堂也是要讲究个证据确凿的,你若再这般血口喷人我就拔了你那嚼是非的舌头!”
说着,尉迟恭冷笑着将马鞭狠狠甩在碧痕的脸侧,将木桩嵌出一番深深的长痕,木屑四起。
这一下要是抽在脸上,只怕是牙花子都要漏出来了!碧痕怔怔的望着边上的木桩,面色惨白得不停颤抖着。
这蓝裙姑娘虽说面色也有些发白,可到底比自家丫鬟淡定得多,皱着眉上前一步道:“公子,就算我的丫鬟言语之间有些怠慢了,可你一堂堂男儿如此吓唬一弱女子就合适吗?况且这是咱们女儿家厨房里的事情,你跟着掺和什么?”
其实以尉迟恭的个性来说,其他的话都没什么关系,可若被扣上这“跟女孩儿一起家长里短”的帽子,却着实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见尉迟恭似乎不知如何反驳,洛青禾立马出声维护道:“你还要不要脸?我朋友这鞭子碰着你了吗?就许你那丫头口出恶语同着你在这儿血口喷人,不许我朋友替我出头了?难不成我让你按在地上打,才叫知礼懂分寸?这位小姐,我还是那句话,姑娘我开门做生意无愧于心,这全天下不是你一人会做这饼皮!你若是不服大可以同我较量一番,可你若再在此处红口白牙的栽赃污蔑,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人一看就是个千金小姐,如何能吵得过洛青禾?是以洛青禾这话音未落,便只见蓝裙姑娘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胸口起伏半晌才勉强道:“较量就较量!不过为了不引起误会伤了同门,我也还是要问姑娘一句,你这手艺是同谁学的?”
“就凭你也能伤我?”洛青禾将方才那丫鬟对她的蔑视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冷笑道:“我也告诉你,饼皮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并无师承!也绝无与你同门的可能!”
蓝裙姑娘听闻,眼中却依旧满是不甘,瞪着洛青禾沉声道:“你既然如此坚持,那我便也不客气了!五天后,咱们便在此处较量!”
“一言为定!”洛青禾丝毫不慌,爽快应了。
蓝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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