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盒花生薄饼,又领着一孩一狼去后院看大马了。
虽说大家都觉得这五千两价值院子极不值当,可尘影却全然不是这么想的。从前整日在方府的小院子关着,尘影憋的气都喘不过来,如今好不容易搬来了这一眼望不到院墙的地方,尘影就像被放回水中的鱼,没完没了的撒欢。
相比于活泼好动的尘影,方少泽的银骏就显得听话温和多了。
洛青禾其实也想过让尘影替替银骏的活计,为他们拉马车拉石磨,可还没等那缰绳套在尘影身上,就只见它气得不停得尥蹶子,极是烦躁的打着响鼻,更过分的是在洛青禾试图强迫它拉车时,尘影气得一连三天滴水未进,吓得洛青禾只能放弃,由着这祖宗追寻自由去了。
不过所幸有了尘影,当他整日里没完没了的在院子里四处撒欢捣乱后,竟然给原本死气沉沉的院子里带来了不少生机,原本对这凶宅有些惧怕的方府下人也让尘影搅和得渐渐平和了下来。
领着玩累了的丞儿回屋时,屋里的人已经结束了一下午的家国大事,席辰正同方少泽挤在桌案前为hanguang宗准备生辰礼物。
细细看着自己眼前的五圣菩萨图,洛青禾竟然觉得最左侧那白衣菩萨竟然有些像自己的脸。
望着洛青禾那不解的神色,席辰笑道:“方才我画这菩萨时便想起了那日你救下我儿的样子,便照着当日我亲手画的白帕临摹了下来,你若是觉得不合适咱们可以另画一副的!”
“合适!”洛青禾却很是大方道:“按理来说我还得谢谢你让我当了一回菩萨呢!”
说着,洛青禾又指着正中央的观音道:“我看这观音的面容也不似平日里在庙里所见的那般,难不成这个也是别人的脸?”
席辰有些惊讶于洛青禾的眼力,还是方少泽习以为常的解释道:“中央的观音是忠勇公夫人,观音坐下的童子便是光宗了!不过席辰兄当真是厉害的跟,仅凭着我和兄嫂几句描述,便能将这母子二人画得如此逼真!”
可席辰却谦虚的玩笑道:“我只是尽力罢了,若是到时候画的不像惹忠勇公夫人生气,少泽兄可得替我挨打啊!”
洛青禾听闻,却笑道:“哎呀,左右是给光宗少爷的一番心意,你们光是记得将忠勇公夫人也画进去,就已经够诚挚了!毕竟孩儿的生日也是母亲的受难日,这贺礼也算是给忠勇公夫人的一份心意了!”
“受难?什么意思?”
见他们不知道这事洛青禾有些讶异:“你们不知道吗?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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