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自己房中也有不少下人趁自己不注意,将那些珠钗首饰偷去换银子,那时候方少槿都以为是自己粗心弄丢了。直到后来有一次被秦氏发现了,将那个丫头抽的全身没一块好地方,这才吓住了那些动歪心思的人。
所以,再遇见这事时,方少槿也不知究竟该相信谁了。
朱嬷嬷这时又拎着方若雨的小狗玉佩,一脸得意的质问洛青禾道:“咱们就算退一万步讲,小小姐的坠子若真是你捡着了,可你为何不立马还回去,而是自己昧下了呢?”
见着他们还在这没完没了地陷害自己,洛青禾的耐心终于耗尽了。可这是温婆婆还是不死心的拽着洛青禾要她给秦氏磕头认错。
终于无法忍受,洛青禾红着眼睛狠狠一脚将温婆婆踹开。
“温婆婆,我不知你这奴才是怎么当的!你若是为了息事宁人硬要认下这罪过,那咱们大少爷的人,这手脚不干净的罪名定然也是要落到少爷头上的!”洛青禾说着,又扭头对着秦冷笑道:“我告诉你,我没做过这事,也绝不可能任由你这般污蔑!”
忽然从腰间将来一直不离身的小荷包拽下来,洛青禾冷笑着打开,只见里头装着几个金锭子和一堆碎银两。洛青禾冷笑道:“我这些银子是当时离开罗泉时,罗泉方家的五少爷赏给我的盘缠,统共有四百多两银子,敢问你的耳坠子和玉佩又值几个钱?我若想要,还至于偷?”
朱嬷嬷却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哼!谁知道你那银两是不是也是从方家偷来的?”
洛青禾轻笑一声,举起左手将大拇指和小拇指扣在一起,正色道:“人在做天在看!我洛青禾对天发誓,哪怕我偷过方家一粒米,都让我此生孤独终老!就算是同人成亲也让我日日被婆家嫌弃,连着子女都不得善终!”
在这个时代对誓言二字向来看得非常重,所以眼下洛青禾这种毒誓便已经将在座的所有人都吓住了。
冷冷的望向秦氏,洛青禾毫不客气道:“秦夫人,既然你认定了是我偷的,那你是否也敢发誓,若今日冤屈是有人蓄意陷害,那所有参与其中的人定然日日不得安宁,子女不得善终?”
秦氏心虚,自然是不敢跟着洛青禾一般赌咒发誓,便只能强词夺理道:“谁给你的胆子敢跟长辈这么说话!”
”哼,你怕什么?”洛青禾冷笑道:“既然你自己也知道心虚,便莫要在这里用些拙劣的手段给人泼脏水!姑奶奶我还不愿意在你这狗窝里住下去了呢!我告诉你,日后我若是再听见有人污蔑我,那我便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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