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直视。
洛青禾长吁一口气,不断告诉自己要做一个有“职业道德”的人,这才撸起袖子将地上的衣衫一件件捡起来,默默收拾到清晨。
望着总算整洁起来的卧房,洛青禾才将堆在门口的脏衣服和床单被罩拢在一起准备去后院找个力气大的浆洗干净,可正巧被那少年看见,便连忙从她手中接过:“姑娘快给我吧,怎么能让你洗呢?”
低头一看自家主子这不堪入目的脏衣服,那少年忽然有些羞愧,挠了挠头道:“咱们府上有专门浆洗的,只不过平日里咱们没空换罢了…”
有空喝酒打牌,没空换衣服?听着他这拙劣的借口,洛青禾心中很是无奈,这群糙汉子活成这样也不意外啊!
问这少年要了床新被子给尉迟孤换上,洛青禾又向他问清楚了品幽居的方向,便梳洗一番离开了尉迟府。
本想去看看方少泽,可既然昨日她和尉迟孤将话说到了那个地步,向来这方景林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于是洛青禾便将这事延后了,一心一意的思考起自家父亲。
从自己听到的消息中判断,洛卿文之所以成了罪人,完全是因为被家人连累…可事实却真是如此吗?
洛青禾心不在焉的先去钱庄将银票换成碎银,又去给自己买了双鞋子换上。
这古代女子的脚并不是男人能随便看的,昨日洛青禾在方家门前那模样已经很是失态。想着自己那饱读诗书的父亲,洛青禾也不忍心让他知道自己这般贫苦,便匆匆买了双新鞋换上,又在路边买了几个烧饼填饱肚子,便振作精神去了品幽居。
磕磕绊绊绕了许多路,洛青禾从早晨找到上午,才看见了品幽居三个大字。
方府
清晨,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叫的很是欢快。
也不是不是鸟太吵了,昏迷了一整夜的方少泽悠悠转醒,眼中却满是迷茫。
这锦被真滑!方少泽只觉得自己睡了个长长的觉,身下的床平稳舒适,全然不似马车那般颠簸。
缓了半晌,方少泽才想起来往四周看去。只见眼前的深蓝纱帐高高垂下,床柱用上好的红木雕成,眼前的锦被上锈着朵朵芍药,床头的香炉上点着檀木香,一切看起来都极是舒适。
我到底在哪儿?
方少泽正满心疑惑,却见一素白小手忽然将深蓝纱帐拢起来用铜勾挂上,这面容清秀的丫鬟笑盈盈道:“少爷好,我是方府的丫鬟,名叫琪儿,您若有事尽管吩咐我便是!”
方府?之前还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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