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害怕,望着钟牧颤抖道:“咱们为何会在此处?”
钟牧却毫不心虚,明朗道:“什么为什么?拜堂自然要在家里拜了!”
翟婷一听,更是惊惶的连连道:“钟牧你别吓我了!咱们快走吧!”
“呦!这新娘子怕是想着春宵帐暖了吧?”见翟婷那般急切的模样,钟牧的一个表弟以为她是急着洞房,便一把将她推进钟牧怀里。
周围的客人又是一阵大笑。
可翟婷却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当时就懵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随着那高高一声礼毕,便被钟牧一把扛起,回屋扔在了喜床上。
天光渐暗,直到打更的人路过院门口,翟婷才睁开眼睛。
“你醒了?”身旁的钟牧眼中含笑望着她。
“你对我做了什么?不行!这亲我不成了,我要回家!”翟婷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挣扎道。
钟牧赤裸着上身,将染着点点梅花的白帕子举到翟婷面前道:“咱俩都是夫妻了,你还想着回家做什么?快起来梳洗吧!我娘等着咱俩呢。”
一见那手帕翟婷吓得赶紧掀开红被,果然看见自己光溜溜的,便忽然红了眼睛,抓起枕头便砸向钟牧,哭喊道:“你诓我!你们都合起伙来诓我!”
可还没等她说完,翟婷却忽然挨了两个重重的嘴巴,接着便被人拽着头发一把扔在地下,摔得她缓了半晌才喘过气来。
好不容易眼前看清楚了些,翟婷怔怔抬头,却又看见方才拜堂时坐在主位的钟夫人正一脸严肃,狠厉的瞪着她。
“话说的怎能这般难听?”钟夫人轻蔑道:“那日谈亲事的时候,老姐姐便说你是个唯利是图,自私蛮横的虚荣女子,我原以为是夸张了,却没成想我那老姐姐到底还是给你留了面子!不过现在到了我们家,可就没人惯你这坏毛病了!”
“我…我说话怎么难听啦!那日我分明你家是个高门大户…”
“听谁说的?”钟夫人一听,冷笑着将翟婷写的保证书拿了出来道:“当日这保证书的字字句句你都看过了,哪句是假的?从一开始就没人告诉过你咱们钟家是高门大户,而且我听说,你亲口说同我儿子一见钟情,并不在意家境如何,这字是你签的,手印也是你按的,如今你又骂谁呢?”
怔怔看着这保证书,翟婷却像忽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不管不顾道:“这保证书若是对的,那难道你根本就不是姨奶奶的娘家人?你家定是为了给儿子娶亲,硬是同姨奶奶攀了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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