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举起手中的茶杯,以茶代酒,敬了贺诚一杯,“贺兄如果将来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小弟一定会尽力相助。”
贺诚笑了笑,随后转头看向身后侍立的宁傲,问道:“现在是何时辰了?”
宁傲从衣兜里取出一块晷盘,看了一眼,答道:“公子,已经快到未时了。”
石承看了一眼宁傲手中的晷盘,心中更是确信这贺诚必为某个豪富大族的子弟,晷盘乃是这几年在几个主要大国中兴起的新事物,内有复杂的机械与灵阵构造,可以用来指示时间,比起沙漏钟或者水钟而言,可谓相当的便于携带,但是这个新玩意的造价可相当地不一般,只有各国的上层人物、豪门大族才有财力购买,此前在西漠周游时,哪怕是胡恩礼这等王城富商,家中也没见得有这么一个晷盘呢。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啊。”贺诚感叹一句,站起身来,向石承三人轻轻一揖,“贺某下午还要去谈笔生意,恕难多陪。今日能与三位畅游岭南港,实是近日来难得之快事,来日方长,希望有缘再聚。”
“既然如此,石某也不多打扰贺兄了,希望将来有缘再聚。”石承和吴能也连忙起身,石承在自己的储物囊中摸索了一下,取出了一枚放在精致木盒中的丹药,赠给了贺诚,“今日能与贺兄一见,石某也深感意气相投,这木盒中的丹药有调理脏腑,滋补经络的功效,乃是小弟的一点薄礼心意,还请贺兄收下。”
贺诚爽快地大笑几声,也不推辞,大方地收下了。
宁傲从衣兜里取出一块传音石,稍微走远几步,对着石头低声念叨了几句,没过多时,一辆宽大但装饰低调的马车停到了高地下方。
“公子,马车到了。”
贺诚点点头,转身向石承三人做了个江湖礼,“既如此,青山不改,来日有缘再见。”
石承郑重地回了礼,与贺诚互换了寄信的地址后,目送着贺诚与宁傲的背影远去。
贺诚的背影消失在高地之下后,石承脸上的表情也郑重了起来,他轻轻地吐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此人不一般啊。”
“真没想到。”吴能啧啧称赞着,“这位贺公子看上去是锦衣玉食、娇生惯养之人,没想到对陆间禁区那么凶险地方的奇闻居然也了解颇多,有些事情竟似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一般。”
“豪门大族的子弟,尤其是那些嫡系的子弟,往往更容易走两种极端,要么是败家纨绔,要么是天之骄子。”石承轻声道,“这位贺公子显然是后者。”
“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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