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葬的那天,你有去吗?”
“如果在对面那座山的山顶用望远镜观看也算的话。我记得妳好像是坐在若溪姐旁边的位置吧?后面是孔赐仁师长他们,前方则是洛蕾特师长和冈崎师长。”
“你这家伙,明明到场了却不来打招呼吗?”
“雪乃姐和孔赐仁师长不是也在吗?......事到如今,我怎么可能有面目见他们。明明那时我就在现场,结果被救了的人却是我。就算立下十倍的功绩也不可能抵消这个事实————是我害得雪乃姐失去了双足。”
说到这里,姬月华的双目中闪过了一丝黯然。
就如同他不得不面对这几年间被他单方面地断绝来往的人们一般,这份罪业始终还是得从正面承受。
若果说这些日子以来,他在与尊敬自己的后辈的相处中学到些什么的话,那就是无论好与坏,多与少,功绩和过错都是不能比较的。
对于他人来说他是英雄。那是因为他曾经无数次地击退敌军,斩杀过万只的异型生物,彼此协助八云梓将异型生物赶出了近海,奠下了人类社会现今的和平。
对于那位前辈姐姐来说他是罪人。虽说对方本人认为他有着“正当性”,但是姬月华自身并不认同这个看法。
有意义和没有意义,这些都是由自己与他人这两个角度来判断的。过分地倾向自者的话就是自我中心,反之则是没有自我。
和闭门在家,任由业火焚烧己身的时候不同。
接受自身的罪业......正如要肯定己身的功绩。既然没有自行了解的打算,在怀抱罪恶感的同时,也必须向前看,这是姬月华如今的结论。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能够主动提起这件对他来说相当于梦魇的过去—————如果连谈起的勇气都没有,又谈何面对呢?
当然,这些思想上的转变,仅仅存在于姬月华的心中。从八意咏琳的角度看来,虽然感觉到他的态度和想象中有点不太一样,就彷佛已经想通了什么似的,但是,基于对姬月华的偏袒,同时也担心踩中地雷,八意咏琳仅仅想了一下便决定略过这个话题。
“话说回来,你接下来打算怎样?穿着女装继续在这里闲逛?”
“那个......可以不要提起“女装”这两个字吗?这是伪装。谁叫我的体型不像成年男性。要是我有诸葛提督那个层次的肌肉的话,信不信我从今天开始不穿上衣到处跑?”
“原来如此,这是在绕圈子叫我悄悄给那个退役了的酒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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