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奸佞的家,对我等而言倒也是次机会。”在许显纯思虑之际,田尔耕阴戾的眼眸掠过一道冷芒。
以至于最后都惊动天子钦定的机动队伍。
明明自己提的是骆思恭,为何偏就提起李若琏了?
“他啊,是心里怕了。”
被田尔耕这样一说,许显纯难免想起了在山东时经历的种种,白莲余孽,口外走私余孽,建虏暗桩,当初他们尊奉天子旨意,各自带队去追查对应的群体,可随着调查的深入,却发现事情掺杂的太多。
田尔耕表情平静,那双阴戾的眼眸扫视前方,“别忘了,当初在山东时,咱们费尽心思的想立下大功,可最后这功叫谁给占了?”
李若琏?
许显纯皱起眉头,他不明白田尔耕何意。
他们率队回京没多久,在此之前,由于要抓的人太多,甚至为了避免消息走漏,山东各地都是同一时间进行逮捕的,为的就是不放跑一人。
“那你觉得在山东的漕运案,牵扯到的只会是山东本土的群体吗?”田尔耕怒抽胯下坐骑,稳稳坐在马鞍上,身体跟随坐骑而起伏着。
“那肯定不止啊。”
许显纯控马紧随,皱眉开口道。
“所以我等的机会来了。”
田尔耕嘴角微微上翘道:“你可别忘了,亓诗教是齐党党魁不假,但他的座师可是方从哲啊。”
浙党?!
许显纯瞪大眼睛,脸上流露出惊疑的表情。
是啊!
怎么把此事给忘了啊!
要知道方从哲是首辅时,齐党与浙党好的都穿一条裤子了,而浙江向来是朝廷的赋税重地啊,且有不少赋税,是直接跟漕粮、漕银挂钩的。
亓诗教当初跻身仕途时,根本就不显山不露水,错非有方从哲这层关系,其想在官场上崛起,那根本就是不现实的。
“山东抓的人可不少人,但崔呈秀他们却没有跟我等一起回京,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漕运案远没有结束!”
“这是肯定的,甚至某有一种预感,崔呈秀他们必然追查到了什么,只不过因为一些缘由吧,没有将这些公布出来。”
“田镇抚使的意思……”
“某什么都没讲,一切都要等抄到再说!”
许显纯想要讲什么时,却被田尔耕给打断了。
“快点!!!”
田尔耕持鞭怒抽胯下坐骑,那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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