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变得很严肃,尽管何腾蛟的话讲的很难听,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的,伴随着隆庆开关后,东南沿海倭乱逐年减少,中枢朝廷对于水师的力度也跟着渐渐减少。
毕竟国库的银子就这么多,倘若继续拨给水师银子,对应的其他方面就要削减,在这种守旧思维的固化下,也导致大明水师力量没得到发展。
而何腾蛟的话并没有敢讲太透,比如所谓的福建水师,由于连年欠饷的缘故吧,不止麾下战船有不少没有得到修缮,甚至麾下还出现数起逃户情况,这些都是王象乾上任兵部尚书前积压的军政。
“陛下,臣知少府特设船舶清吏司,以统筹整合天津、登莱等地官营诸厂,如此是否能命天津有司,削减北上的西夷海商名额,待到天津、登莱等地水师拥有一批新战船,再彻底放开西夷北上通商?”
“陛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即便活跃在南洋的西夷海商,的确能给我朝带来不少好处与便利,但终究不能不设防啊,万一有包藏祸心之辈,假借与大明通商之名,进抵我朝沿海地带,悍然向富庶之地奇袭,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陛下,此事臣觉得应重视起来,毕竟在世宗肃皇帝一朝,东南沿海久受倭乱袭扰,不止给地方造成严重损失,更使朝廷……”
继何腾蛟讲出心中所忧后,其他几位上书房参赞或随员,先后面朝朱由校作揖规谏,毕竟这绝非是小事。
上书房也好,南书房也罢,作为朱由校的军政智囊团,尽管没有决策权,但是对部分事宜的建议,还是能讲出来的。
毕竟能进两书房的人,皆是得到朱由校的认可,其才能与眼界都是够的,甚至有部分人员,先后在少府或军务院兼领要职。
“开海诸事不必再提,朕意已决。”
看着眼前的诸臣,朱由校眼神坚毅道:“将这些内参整理出来,誊抄几份派至少府、军务院、锦衣卫等处,叫他们皆知晓此事。”
何腾蛟几人听闻此言,便知此事没有更改的可能。
但他们心底的担忧亦是真的。
眼下大明算是平稳住辽东,可建虏叛乱终究没有被彻底镇压,倘若在此期间,大明其他地方再生变动,这对朝廷而言会很被动。
更何况大明对于欧罗巴诸国海上力量,了解远比建虏要少,更别提倭寇了,万一发生什么情况,大明会变得更被动。
“海上力量的建设与发展,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沉淀,这是谁都无法更改的事实。”
在这种态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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