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守在外院的两个护卫隐隐约约听到了不少,其中一个听到兴头上,竟然把耳朵贴到了门上。
另外一个沉着面孔道:“老张,差不多得了,主人家的事情,听多了没好处。”
“嘘——”老张做了一个噤声手势:“正精彩着呢。”
说着话的老张整个人都趴在了门上,像是一只壁虎紧贴门上上下下的窜来窜去,一根脖子伸得老长,像是恨不得能把脑袋塞到院门那边。
另一个护卫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过了身去,就在他扭头的当口,却忽然听见一声像是手指关节掰动时的嘎嘣脆响,没等他回头,身后又是啪啪两响,听上去就像有人故意在握手指。
“你还听高兴了怎么着?”护卫回头之间两只眼睛正对上了老张铁青色的面孔。
老张的脑袋还贴在门上,耳朵却已经在门上磨成了碎肉,殷红的血迹顺着铁青的脸孔直往下滴。一双眼睛已经从眼眶子里突出来半寸,舌头也在嘴外面拖得老长。
尤其,他那脖子像是被人生生抻断了关节,比平时长出来五六寸,好似一根被绷紧了的绳子,笔直地吊着老张已经瘫软了的身子,把整个人挂在门上。
“呜——”没等那护卫惊叫出声,就被身后伸出来的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那护卫只觉得一股带着腥臭的凉风,从他嘴里灌进了肚子,四肢跟着一阵发麻软软的垂了下去,两只眼睛想闭却闭不起来,就那么眼怔怔地看着前面。他只觉得自己像是睡觉时被魇到了一样,心里面明明白白,手脚却怎么也动不了。
如果,可能他还真希望这是一场梦魇,但却是活生生的现实。
护卫眼看着一只黑手从空中伸了下来,抓开了老张的发髻,把头发绕着手掌缠了几圈,慢慢地提了起来。与此同时,又有一只肤色漆黑,指甲却惨白无血的手掌从老张脖子后面伸了出来,像是握麻杆一样紧紧地卡住了他的脖子,两只手掌蓦然间同时发力,向相反的方向狠狠地抻了过去。
那个护卫再一次听见了像是掰动手指时的嘎巴声响,那是老张的脖子被生生扯断时发出的声音。他眼看着老张咽喉上被巨力撕开了一道口子,而且越撕越大,鲜红的血肉被一丝丝地抻开拉断。
护卫在巨大的恐惧中下意识地开始挣命,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能动了。他挣开手脚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抽出腰刀往后猛轮了过去。
护卫的身体在巨大惯性之下,猛地转了半圈,也明明看见刀锋从一个黑影上扫了过去。却没想到那道人影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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