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江儒在先前的天穹论道之中痛击佛陀,真是痛快!”
“我的祖父在百年之前曾是西洲之人,他曾被佛门荼毒,一家老小也被佛门迫害,他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现在江儒能为我等争一口气,我又如何不高兴呢?”
说完此番话,农家老汉倒是不管身后中年妇女作何反应,他自爽朗大笑而去,直抒胸臆而走。
听到这番话的周嫦,稀松平常的脸上阴晴不定,这不是指着名字骂佛门吗?
周嫦冷哼一声,默不作声。
随后周嫦又按如此方法询问了数位行人,她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
这个时候的周嫦忽然间似有所感,她伸出手挡住了来自头顶的刺眼的阳光,迷离炙热的阳光令她心神驰动,她忽然间恍然大悟,江言如今在大乾的威望在经过佛陀一事之后已经达到了如此高的地步。
佛陀倒是成为了江言的背景板。
周嫦想到这,她的心里一时间变得有些唏嘘。
周嫦此时的玉眸看向了一个熟悉的方向,那是江言府邸所在的地方,也就是她人生第一次夺舍失败的地方。
每当周嫦想起这件事情,她柳眉紧蹙,心中愤愤不平。
紧接着一缕淡淡的青烟飘散在周嫦的面前,下一刻,她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江府。
身着白色佛衣的周嫦立于青瓦屋檐之上,清冷素净的脸蛋之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此时远处江府小院之内正上演着伉俪情深的一幕,你侬我侬的甜蜜之景。
周嫦这时的脸色极为难看,这一幕在她的眼里竟然显得十分的刺眼,她说不清这其中的缘由,但是她的心里涌上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厌烦,此时她葱白的玉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处,她感受到了自己胸口内的奴印。
江言种下的奴印如今被遮掩住了天机,周嫦从奴印诡异涟漪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自己此前内心深处出现的种种异样的情绪恐怕在潜移默化中受到奴印的影响。
江言在自己体内种下的奴印。
奴印在事关江言的事情之中会在无形之中影响周嫦的认知和意识,并且加深她的心理影响。
周嫦在思绪飘飞之间想通了这些事情之后,她强行压制住来自奴印的反噬,原先她心中仅存的一丝来自于对杜曦的怜悯和淡然之意也随着奴印对她的心理影响渐渐消逝。
周嫦的眸光落在庭院内的一对璧人身上,只不过这道目光却显锐利和奇诡。
周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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