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箱子和船夫直接沉底,水性再好被一个箱子拖着也够船夫喝一壶了。
哪怕箱子里已经没有黄金了,但同样致命,船夫再没有冒头,就这样失去了生命。
而路桥也不好受,抓着船桨开始控制船只。
船疯狂地抖动,左右不断地触碰岸边和礁石。
路桥直接接管了船夫的位置,船只磕磕碰碰是难免的。
花了很长的时间路桥才能控制渔船朝岸边靠岸,停好渔船的路桥累得气喘吁吁躺在船屋的地上休息了片刻。
太平镇码头,周遭热闹非凡。
“船夫,咸平去吗?”一男一女询问道。
路桥起身掀开了船屋的帘子,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情侣指着身后的船舶:“他们都去,我今天休息。”
“休息,休息你占着道干嘛?”男人怒怼道,女人则拉着男人离开去往后面的船。
路桥冷笑着,身后传来了聊天声。
“有人死了知道吧?”
“一个吗?不是两个吗?”
“是两个,一个有钱人打扮,另一个好像是船夫。”
“官府都知道了好像,看着像是两个人闹矛盾。但很奇怪啊,不过一个死在上游,而另一个在下游。”
路桥露出了笑容,两具尸体就是路桥在这里等待最想听到的内容。
确定了死了两个,路桥再度拿起船桨,解开码头的麻绳开船,从另一条比较缓的湖泊回笼中。
一路往回,除了没载客人,船行驶得歪歪扭扭外也没人看出有什么问题。
笼中,路桥打开了席子看见满满一席子的黄金和一身捕快服。
一个金元宝是五十两白银,一两是十钱也是一贯铜钱,一贯就是一千文。
箱子里大概十八枚元宝,九百多两银子在自己手里。
这钱够自己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但路桥明白不搬倒害自己的人是不会罢休的。
两具尸体已经准备好了,路桥将席子背在背上。两头向上对折,就不会有东西漏出来了。
随后的路桥对着船屋的底部用船桨砸了四五下,一条裂纹出现。
水开始侵入木船,路桥立刻离开了船。
周遭人上来询问状况,路桥无奈表现得十分激动:“我的船,我的船怎么沉了。”
周围的船夫幸灾乐祸,有憋着笑上来安慰询问是不是撞上什么东西了。
路桥看着眼前的船只当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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