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东西的习惯?”小六无奈地解释。
“是你们没发现,这习惯小时候就有了。路家我是独子,上私塾的时候其他孩子都知道我有钱。他们笑话我爸是赘婿,打我抢钱去花。想要藏着点,就只能往鞋子里面藏了。这个办法还救过命,你们上一次其实也差点抓到我,撒了钱跑的。不知道是你们谁带的头,之后就是靠着鞋里的碎银坐船离开了笼中。只是没想到,这一次连反应的机会都没给我。”路桥再度解释道。
三哥看向小六,小六看向燕子。
无奈的燕子掐着鼻子抓起了桌上的钱:“我去就是了。”
路桥笑着:“不臭,当然钱来的不合你们的法,你们说是臭钱,我也要认。”
“等我回来再说,等我很快。”燕子的脚程可不是小六能比的,健步如飞。
酒馆里小二见是捕快又来了,要了芸豆自然去拿。
酒店老板躲在楼上看着,哪怕知道不是同一个捕快也不敢再多问些什么。
将找来更碎的银子塞入靴子,燕子马不停蹄地跑了回去,
一宣纸的芸豆打开摊在桌上,燕子擦着额头的汗:“等我呢对吧?没开始对吧?”
路桥直接上手抓了芸豆,往嘴里塞嚼着挺香的。
路桥再度开口道:“我心里有两个想法,路家用了几辈子的人才把基业做大,反观我就算是配上一辈子的寿命,真做大做强了未来又会栽倒在谁手里都是未知数,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不肯努力了呗。”燕子反应过来。
“他的手,明显是努力过后知道没用的结果。”小六解释道。
“第二个想法,就是同样会害怕,姓李的早晚会向外发展。他们家族必然人丁兴旺之后,去周边城市开设分店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候争夺起来我是真不知道自己胜算有几成。当然肯黑心着来,肯定是有出路的。我不是我姥爷可不在乎什么名誉,但我确定我总能想到更赚钱的办法。”路桥说完一颗颗地咀嚼着芸豆。
“给一个确定的数字,你离开后新找了一个地方干了几年?”小六询问道,毕竟小六是要进行竹简记录的。
路桥笑着:“三年,仅仅就是三年,每天挑选大豆,然后进行晾晒腌制就把我的手摧残成了这样,所以我其实很难理解,姥爷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你们可以觉得我懒,无所谓。”
“所以接下来你就想到搞青币了?”三哥询问道,这才是为什么抓路桥的重头戏。
眼前的三位捕快,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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