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
哎呀,陈玲珑居然还调侃他来,谢傅笑道:“玲珑,你读过几年书,在我面前卖弄文墨。”
“在伯伯面前,玲珑不敢自称腹有文墨,不过三岁便识字,女儿城所藏书卷均以读过。”
谢傅不知道女儿城藏书多少,不过单是《大般若经》这传世佛典,字数就有二十万颂,笑道:“想不到玲珑脑海里装的全是知识文章。”
王玉涡笑道:“那是当然,玲珑是不爱开口,若要开口文章,说不定把伯伯你也比下去。”
陈玲珑说道:“伯伯珠零锦粲,我挈瓶之知,岂敢与伯伯相提并论。”
谢傅哈哈大笑:“玲珑啊,我倒不习惯你这般文绉绉说话的样子,就像……就像……”
王玉涡接话:“就像什么?”
谢傅应道:“就像一位有才情阔见,才貌双全的闺家小姐,我还是喜欢你这个样子,冷冰冰的却令人望而生畏。”
陈玲珑心中暗暗记住,伯伯喜欢我这个样子,那我以后便这般表现。
王玉涡笑道:“玲珑,伯伯夸你了。”
“伯伯谬赞了。”
谢傅哎哎一声:“对对对,就是这个味,妙不可言。”
王玉涡扮演着月书赤绳角色:“玲珑,你也夸夸伯伯哩。”
在为谢傅穿上里衣,陈玲珑最后瞥了谢傅身上密密麻麻伤疤一眼:“伯伯人格风骨,在于不避斧钺。”
谢傅一笑:“这么生僻的成语,你也说的出来,当得是才女。”
为了谢傅穿上衣裤之后,陈玲珑来到谢傅后背,亲自为谢傅挽发,她身姿高挑,伸手可及倒也无需踮起脚尖,指尖梳过谢傅发间,让谢傅感觉头皮一阵恬恬沁沁,嘴上赞道:“手也巧。”
王玉涡接话:“伯伯,心灵手巧不过如此,是吗?”
“是。玉涡,你呢?”
“我什么?”
“玲珑脑海装的全是知识文章,你这当大姐的总应该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吧,不然岂不是被玲珑比下去。”
王玉涡笑应:“玲珑脑海装的全是知识,我腹中藏的全是姿势。”
谢傅一讶,重申:“姿势?知识?”
王玉涡嫣嫣笑着:“我不爱看字也不爱看文,就爱看那图那画。”
谢傅笑道:“那应该是传世名画吧。”
“是哩,《调琴品茗图》、《簪花仕女图》、《内人双眠图》、《襄王朝云》……”
王玉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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