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岂不是无法让我准确的掌握自身的状况?”瓦伦丁放下了捂住左眼的手,露出了他淡红色的眼眸。
跟雷蛇几乎一模一样,很漂亮,也没有伤。
角徵羽明白瓦伦丁说的是什么意思。痛觉这个东西其实有很多人都觉得没什么存在的必要,毕竟“疼”这个令人崩溃的反馈所有人都不喜欢,尤其是那些极其讨厌打针的小孩子们。但实际上这种感觉是非常有用的,先不说那些高深的医学知识,就光预警这一个功能就足以让这个痛觉神经在数百万年的人类进化史中不会被淘汰掉。
疼痛能够让人明白什么东西是危险的从而在状况不可挽回之前避开它们,如果没有痛觉,那睡个觉都有可能把自己的胳膊给睡截肢。
“你笨啊,又不是让你一直关着。”角徵羽抬起手轻轻叩了下瓦伦丁的脑袋,身后的尾巴甩了甩。
“而且你的源石技艺现在也在变强不是吗?就刚刚那一枪放在曾经你现在就该坐在这里一脸惨淡的跟我谈论死了之后该咋样咋样了,而不是现在还能心情愉快的聊天。”
两年前在巴特摩尔,瓦伦丁就曾受过一次致命伤,电锯直接锯开了他的后背,伤口深可见骨。他在精神空间中被角徵羽的语言一拳拳的打在心上,最终久违地找回了愤怒的滋味,用手中的刀第一次主动的在这个世界开辟出生存下去的道路。
现在呢?瓦伦丁的眼睛中了一枪,弹药碎裂冲进了他的颅腔内,离死就差那么一毫米。但是一瞬间他体内的源石技艺就起了反应,眼部的细胞开始大量增殖,眼眶内神经的排异反应也开始运转,直接将嵌进肉里的弹头碎片挤出体外,紧接着就是一颗全新眼球的生成,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在眼球恢复原样后瓦伦丁都没反应过来依旧躺在地上干瞪着右眼装死,差点让邢一凰把那个开枪的凶手给一拳锤死了。
如果瓦伦丁醒的晚一些,估计就能看到邢一凰跪在地上抡着拳头砸脑袋的血腥场面了。
“对哦,还有刚刚我看到的东西。”
听完角徵羽的话瓦伦丁又想起了刚刚自己眼睛被爆掉之前看到的东西。
还有那句“你看到了什么?”
“这是你说的吗?”
角徵羽知道自己在问什么,瓦伦丁也没多说,就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只是表情有些怪,感觉像是在说对面这个家伙脑子有问题一样。
“不是,应该是你的潜意识给你发的信息。”
角徵羽晃晃脑袋。
“其实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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