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知道哪些事让他发生了改变,但是要让角徵羽去解释为什么这些事会影响到人的心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多只能给出一个万能的解释,就跟当时他向瓦伦丁说过吃源石可以救命一样。
不需要去理解,你只需要知道这是正常的发展就行了。就跟一加一等于二一样,它就该这么变化,就该这么去发展。
当故事需要一个理由去推动的时候,举出来一个就行了。
符合逻辑吗?当然符合,世间一切都有意义,都有它出现的原因。
除了他妈的蚊子和蟑螂。
“不知道,反正我觉得现在脾气正常了一点,至少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就发脾气了。”
瓦伦丁想起了曾经在面试时跟梓兰的互动。
“这很好,至少短期来看很好。你的心理在慢慢变好,虽然内心深处的黑暗仍在存在,但你至少能够将它们好好的压在心底,思想上受到的影响也在减弱,孤身一人时不会再沉浸在过去中沉默。”
角徵羽对瓦伦丁的病情做了个简单的评估。
“但是长远来看,你心中的思想萌芽仍然有些危险。”
“危险?”
瓦伦丁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抑郁症正在逐渐痊愈,自己的面具正慢慢的跟脸颊融为一体,等到真正融合在一块的时候他就不是装出来的沙雕而是真正的沙雕了,一个心里和脸上都带着阳光的,褒义的沙雕,传播快乐的开心果。
金凯瑞听说过没?就是那样的。
那为什么角徵羽会说自己的心中正孕育着新的危险?
难道自己未来有可能会变成真的瓦伦娜?没把的那种?
“虽然有这种可能性,但几率很小。至于具体是什么,我已经说得够多了。我存在的目的是为了引导,不是直接给你和这个文明一脚让你们起飞。总之,以后多注意一下吧。”
在撂下一句模糊的提示之后,角徵羽切断了跟瓦伦丁的通讯,这也能让正骑在诺亚博士身上的兔子小姐将频道拨回到主线之上。
“那个,这位兔子姐姐?能把面罩还给我了吗?”
虽然诺亚还在用手遮脸,但手缝张的比眼睛都大,看起来更像是装样子的遮挡。而她恢复了正常的声音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慌张,像是一个无形的小精灵一样软乎乎轻飘飘的钻进了瓦伦丁的耳朵里,瞬间感觉整个人的骨头都酥了。
“在此之前,我曾见过最戳我的男人,他跟你一样是白发红瞳身材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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