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不多时,书吏便带着一名中年男子走进了书房。
这名男子身着朴素的灰色长袍,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工作的专注与执着。他便是县衙里唯一的仵作,负责验尸和鉴定死因。
“顾大人,萧公子,这位便是我们县衙的仵作李大人。”书吏介绍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敬意。
顾北言和萧禹风同时站起身,向仵作李大人行礼。李大人也微微欠身回礼,然后问道:“顾大人,不知召我前来有何要事?”
顾北言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仵作李大人的手,仔细地观察着他指尖的茧。
这些茧,对于常年与尸体打交道的仵作来说,是岁月和经验的见证。顾北言的眼神微眯,似乎在通过这微小的细节,探寻着李大人背后的故事。
“李大人,这手看来经常拿针啊。”顾北言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李大人微微一愣,随即回过神来,笑道:“顾大人果然观察入微。不错,我这双手,确实经常需要拿起银针,对尸体进行细致入微的检查。每一次验尸,都是对死者的一种尊重,也是对真相的一种追求。”
顾北言闻言,轻轻松开了李大人的手,但眼神中的锐利并未减少。
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李大人对工作的敬业,着实令人佩服。”
李大人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顾北言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与严肃,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李大人的脸上,仿佛要洞察其内心深处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那么,请问一下,若是将银针扎入人心口会如何?”
李大人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他深知自己作为一名仵作,对于人体的各种伤害和死因都应有深入的了解,包括银针这种特殊的工具。
“顾大人所言极是,银针作为一种细小的尖锐物,若是对人体造成伤害,其后果确实不容小觑。”李大人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专业的冷静,“至于银针扎心口,那更是凶险至极。心脏乃人体之要害,一旦受损,血液将无法正常循环,导致人迅速陷入昏迷乃至死亡。若银针刺入心口且深入要害,几乎可以说是致命的。”
顾北言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继续追问道:“那么,李大人认为,在何种情况下,会有人使用银针来作为杀人工具呢?”
这个问题显然更加尖锐,触及到了案件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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