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掉的推测上,由此排除心中的很多想法。
他看得如此专注,刘小楼进来都没有抬眼打个招呼。
刘小楼站到刁道一身后,小声问:“龙师看了那么多了?昨夜不是喝醉了么,怎么不休息休息?”
刁道一摇头道:“我上峰顶看日出,下来时经过这里,龙师已经看了十个符了,现在是二十三个。小楼你也坐。”
于是刘小楼也坐在一张石凳上,默默等候。
少时,龙子伏忽然开口:“干裂秋风,润含春雨,解得很好啊,为何划掉?”
刁道一回答:“枯而能润,刚柔相济,有质有韵,这的确是阵符通道蚀刻之道,但在这里,似乎做不到,我们几个为此探讨过一夜,刻废了两块玉玦,总是指到意不到。”
龙子伏沉吟多时,提笔在其上写了两个字——“传神”。
接着翻起下一张黄纸的古符继续看,看罢多时,问:“浮滑旷野不对?问题出在哪里?”
刁道一凑过去看了看,这个符不是他精研的,于是望向刘小楼,刘小楼连忙回答:“这句的意思,后面必然是‘指力能扛鼎’,但力道一上去,通道就会洞穿下面的两层交汇点。”
龙子伏点了点头:“所以不是浮滑旷野,很好……那就试试’如屋漏痕‘。”
就这样,一直看到傍晚,然后兴致不减,继续挑灯夜战。
这时候,不仅是刘小楼和刁道一在他身边回答,青竹、高长江和米桃也都来了,围着龙子伏,各尽所能的解答各种问题。
夜晚过去,白天到来,然后又是一个夜晚……
如此三天三夜,龙子伏终于从自家储物袋中取出一页新纸,正宗的符纸,纸上散发着难以名状的律动,好似与外面的草木虫鸟有着某种关联,符纸一出,立刻牵引住所有人的神念。
龙子伏打开一个黑木盒子,里面是半盒鲜红透亮的朱砂,盒子底座上架着根食指粗细的笔管,笔头只有三根细毫,也不知是什么灵物身上取来的,瞧着就十分有神韵。
他指诀一掐,三毫笔从笔架上飞起,灵动的蘸了蘸朱砂,三根细毫立刻就被朱砂润成了金色,半刻也不停顿的在符纸上画了下去。
一个和原符大约八成相似的新符就这么一笔勾成,笔尖收尾的那一刻,符纸亮了起来,亮成了一团火焰,在空中燃烧。
灰烬落罢,空中只剩这个金色的符文,符文的笔画线路如同一条蛇,在不停的游走着,永远也停不下来……
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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