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每次和萧龙衍一起喝酒对弈,李载都觉得很享受。
这为少年得志的前蜀王,而今的名动天下的长安王,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京都炙手可热的人物。
李载看着眼前的冷峻青年,随即示意孟瑶拿出棋盘。
“文若兄,这是想和兄弟下一盘?”
萧龙衍见到李载落座,也丝毫没有着急,慢悠悠拿起棋子,抬手示意李载先请。
李载无奈摇了摇头,“龙衍兄猜得没错,本相确实是水云雅舍的东家,可你若是想见我,带人将此地围住,这可不行!”
言语之中,既表明态度,也带着几分威胁。
水云雅舍虽然不是自己纵横楼最关键的所在,但也架不住萧龙衍这么霍霍。
只见萧龙衍先是抬起酒杯,一副赔罪的模样,“如此,这杯酒先给文若兄赔罪,只是这等风雅之地,本王心中甚是喜欢,不如文若兄也让我入一股?哪怕当个二东家也行。”
听闻此言,李载手中的棋子在半空停滞了片刻,随即嘴角流露出笑意,继续落子,“这等小买卖,龙衍兄也能看得入眼?”
“文若兄做大东家的买卖,又怎么能算是小买卖呢?”
二人句句言外之意安置朝堂,将朝堂上的事儿当作买卖。
这一场棋局,算是二人自马车上同入京都以来的第二次博弈。
李载转头瞥了孟瑶一眼,“去把库房二十年的千日春拿出来,还有,留一个人在这儿就行了!”
刚一说完,萧龙衍眯起双眼,转头看向一旁正在焚香的沈依依,“就沈姑娘吧,赏心悦目。”
李载点点头,只见琴绝苏云袖起身行礼告辞。
而孟瑶也立刻起身前去库房拿酒。
李载此刻看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阡陌,突然没来由说道:“龙衍兄,该你落子了。”
“文若兄好棋力,这盘棋,只是刚起,便让本王都觉得凶险。”
“是吗?龙衍兄这样的人物,也会害怕凶险?”
萧龙衍苦笑着摇摇头,“知险而行,方为强者。”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龙衍兄掌控蜀地和长安,如此优势,为何非得进京呢?”
今夜的萧龙衍身穿近日陛下钦赐的红色蟒袍,这可是亲王才有资格穿的蟒袍,模样格外威风,只见他气场十足的落子,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文若兄,和你把酒畅谈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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