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予求缓缓点头,他语带深意道:
“筱潇,你这一年来装聋作哑,也不比这位李忱逊色呀。”
左筱潇娇躯一颤,她的小脸上露出难以自抑的忧伤,好像被父亲这句话说中了内心的那堆块垒一般。
自从去年年底在燕京那场音乐会上,任平生不辞而别以来。
左筱潇就把自己的身心彻底封闭了起来,无论母亲杨白尘如何想方设法,王家的三公子王光渝如何穷追猛打,她都像一块木石般又聋又哑,不给出任何回应,也不接触外面的世界,成天除了看书以外,就是一张又一张地练字、练画。
对于女儿这种自闭的行为,杨白尘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每天变着法子想要让女儿转变,可左予求从头到尾对此不置一词,他从不去询问女儿,也不责怪女儿,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对待女儿。
其实左予求什么都清楚,他这个女儿自幼心思敏锐、多愁善感,她这次遇到的又是情感上的事情,光靠外界的压力是无法让她走出来的,唯有她自己想清楚了、想通了,才能豁然开朗。
所以左予求一直放任女儿,给她自由的空间和时间,让她学会自我疗伤。
时至今日,左予求才借着这幅画的机遇,将自己对女儿的期望,表达出来。
看着这半年瘦了十几斤的女儿,左予求爱怜地抚摸了摸她尖尖的下巴,柔声道:
“涓涓细流,终归大海。我的好女儿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千岩万壑呢?”
父亲的用心,明睿的左筱潇自然看得出来,而他这幅画、这首诗中的拳拳爱意,也让左筱潇感动不已。
回想自己这一年的执拗,左筱潇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了,而且最近刚刚获知那个人的消息,也让她原本死寂的心中再起波澜。
此时此景下,左筱潇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她放下以往所有的矜持和固执,扑入父亲宽厚的怀抱,颤声道:
“父亲,我想重新开始。”
左予求老泪纵横,他轻抚着女儿柔软的秀发,沉声道:
“好孩子,汉海戏剧学院和汉海大学都有美术系,你想继续深造也好,想去教书也行,爸爸都可以帮你办到。”
左筱潇搂着父亲的腰,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的时光,她很乖巧地点点头,柔声道:
“父亲,我还是愿意回到汉海大学。”
左予求怜爱地摸了摸女儿秀气的脸蛋,朗声道:
“没问题,我左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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