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年轻人,无论是家庭背景还是长相外形,哪一点都比不过王光渝,凭什么让自己女儿对他念念不忘。
就凭他们曾经在大学里谈过恋爱?可笑。
在杨白尘看来,大学中的所谓恋情只不过是年轻人荷尔蒙分泌过剩的产物,只可能并且仅限于校园内生存,一旦步入社会,校园时期的恋情就会显得无比幼稚与不合时宜。
杨白尘从来就不相信校园恋情这回事,所以她当年没等毕业就选择嫁给左予求,虽然左予求年长自己二十几岁,但他的名气与魅力,却不是那些幼稚的男同学可以相比拟的。
杨白尘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如此幼稚,她应该跟自己拥有一样的眼光,一样懂得选择优秀的男人才对。
抱着这样的信心,杨白尘将洗干净的车厘子沥干,在柔软的白毛巾上擦拭干净自己白皙丰润的纤手,这才端着那篮新鲜的车厘子,微笑着走向客厅。
......
王光渝站在拉起罗马帘的长落地窗前,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前书案前奋笔挥毫那个女孩。
这张书案是用上好的黄花梨木打制而成,拥有朴素而又典雅的造型,正如案前那个白衣女孩一般。
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交领宽袖纯棉小褂,露出一段优雅颀长的纤细脖颈,绸子般黑亮光滑的长发用一只象牙白发箍固定住,那张清丽脱俗的瓜子脸比起去年初时更瘦了一些,让人看上去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从王光渝的角度看过去,只能见得着她如远山般弯弯的眉黛,低垂着的如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眼睫毛,以及白净秀气的鼻尖下方微微抿着的嫣红薄唇,虽然她脸上不着一丝脂粉,但却有宛若画中人物般秀美。
此时她挽着右手的衣袖,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白胳膊,五根葱管般细腻的纤指中握着一把兼毫白锋毛笔,正在一张四尺开的生宣纸上挥舞着。
随着柔中带刚的兼毫笔锋蜿蜒滑动,一行行挺健潇洒却不乏端丽的墨字在她的柔腕下相继跳出,跃然纸上。要写好行书,除了掌握技巧之外,对握笔的腕力、体态都有一定要求,但无论从她的表情还是身体的姿势来看,都十分柔美协调、浑然天成,好像这些动作她已经反复练了无数遍,而她笔下书写的内容也重复了无数次。
王光渝虽然对书法没有什么认识,但他也可以看出她笔下的行书具有相当的造诣,而且有股不卑不亢、遗世独立的清流气质,正同左筱潇本人给他的感觉一般。
即使是对王光渝这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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