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无事生非的几率降低了些。
任平生的指示来得正是时候,小岩颇迅速行动起来,他利用逃课换取的时间,摸清了唐剑的行动规律。
他发现,唐剑现在还是照常去麻将会所,但在会所呆的时间比以往短了不少,很多时候,他会提前一步离开,独自走到附近一个以租户见多的小区里,进入其中的一间房子,过了不久,唐剑就会带着一脸惬意的表情出来。
小岩颇很快就弄清了那间房子的情况,他发现,里面住的是一个穿着打扮挺年轻的女子,而且风尘味十足,平时都是独来独往,看不出家里有其他人,唐剑和她都在那个麻将会所打麻将,但两人的出入都会错开时间,有时候是女子先走,有时候是唐剑先走,但两人最终都会走入那间房子。
岩颇虽然小,但泰族的文化比较开放,对男女之间那点事早有所知。
唐剑跟这个年轻女子在房子里干些什么,他可以想象得到。
他一方面不齿唐剑的龌龊行为,一方面也是为了完成任平生的任务,便想办法拍了几张唐剑与那个女子的照片,并把这些照片和情况汇报给了任平生。
这就是小岩颇这几天逃课的成果,安淇听完他的供述后,又在他手机上看到唐剑和年轻女子亲密的照片,心中一片茫然。
对于唐剑,安淇一直心中有愧,在她的道德体系中,自己的确先背叛了丈夫,是婚姻契约的破坏者,她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唐剑,所以她才会在生活上极力补偿唐剑,对他的殴打辱骂一忍再忍,希望两人可以和平分手。
在那次当众扇耳光的事情发生后,安淇几乎是跪下来恳求唐剑,让他同意与自己离婚,但换来的只是唐剑冷冷的拒绝。
可现在,唐剑也做了对不起安淇的事,也背叛了两人的婚姻契约,看来两人的婚姻已经宣告破裂,但安淇心中却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安淇举棋不定的时候,那个熟悉的电话十分适时地响了起来。
安淇接通电话,电波那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笃定,令她迷茫的心迅速踏实下来。
任平生只说了一句话。
“我已到楼下,你马上下来,跟我走。”
就这么短短几个字,安淇却像汪洋中颠簸的航船般,看到了闪亮着希望的灯塔。
为了这几个字,她已等了许久许久,她已经精疲力尽、疲惫不堪。
这一回,安淇没有再犹豫,没有再徘徊,没有再回首。
她也不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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