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虽然牺牲了部分利润,但是确保了销售渠道的安全,同时又堵住了心怀不满的人的嘴,他们只要从药品的销售中获利,就跟安淇踏上了同一条船,此后大家就是一个利益共同体,那些告密拆台的发生几率就会降低很多。
这场聚会结束后,所有人都带着药品和满足离开安淇家,余下空荡荡的包装箱和一抽屉带着体温的人民币。
“老婆,你知道我们今晚收了多少钱吗?”唐剑兴致勃勃地挥舞着一沓人民币道。
“是多少啊?”安淇有些疲累地答道。
今天晚上她又说又演,虽然把一切都搞定了,但整个人也筋疲力尽,唐剑非但没有关心一下她,反而自个在那里数钱,丈夫的行为,让安淇莫名有些心寒。
“14万4千元,是14万啊!”唐剑一脸兴奋的样子,这时候他连咳嗽都忘记了,好像金钱对身体的刺激,比泰瑞沙的药效还管用。
安淇心里其实已经算出这个数字了,所以她并不意外,只是低低地“唔”了一声,
唐剑并没有听出妻子反应中的异常之处,他还在惋惜道:“哎,如果原价卖得话,应该是16万元啊,打折一下,就少了近2万块。”
安淇发觉自己很厌烦丈夫现在的嘴脸,对唐剑那种小气吧啦、视财如命的姿态,安淇实在看不上眼,她从未像今天这般反感丈夫的言行。
她也没心思向唐剑解释什么是定价策略,什么是建立销售渠道,什么是利用人性弱点,这些东西从任平生口中说出来时,是那么地有深度、有见解,让安淇接触到一个全新的世界,让她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相比较下,眼前的丈夫却十分平庸、十分市侩,一点都不像受过高等教育的样子,让安淇觉得很没劲。
“我好累,先去洗个澡。”安淇甩下一句话,就径直走进了卫生间,打开淋浴洗了起来。
出租屋的卫生间很小,老式热水器的热水来得很慢,但安淇并不着急,好像在这里多呆几分钟,不用去面对外面的唐剑,对她而言更好。
在热水中,她的肌肤得到最大的放松,在淅沥沥的水声里,她好像把自己隔绝在世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这一个月的时间,就像一年一般漫长,在此期间,安淇经历了太多的事,接触了太多以往并未了解的事物;但最令她记忆深刻的时光,都是与任平生在一起度过。
这个男人,确切的说还是个男孩,给她生活带来的冲击不亚于一场地震,让她的人生充满了各种新鲜事物,给她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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