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了,老夫先行一步。”万太上似是清净惯了,不喜繁杂琐事,才一完事便想跑路,对于三长老明里暗里点宗主的话,仿若未闻。
不过跟那位年轻宗主不同的是,太上长老要跑路偷闲,便是大长老也不敢多发半句牢骚。
“累师叔走这一遭,弟子惭愧。”三位长老齐齐作揖。
万太上摆摆手,似多说一个字都觉累得慌。心下却想:“多年不见,这老三竟还是这般黑心。一言不合便想借老夫之手去训宗主,老夫一把年纪,又不是闲的,少搭理我。”晃眼已是无影无踪,
三位长老看着这一幕,嘴角忍不住一阵抽动。
他们洞明宗的那位年轻宗主,多半就是跟几位太上长老学的。
关键,人太上长老修行数千年,人老了喜清净还说得过去,但你这位年轻宗主是怎么回事?
还没开始就想养老?
另外,老三给宗主穿的小鞋不行啊!
三位老狐狸相视一眼,眸中深处皆是颇为遗憾。
正要离去,大长老忽而顿住脚步,取了传讯玉符出来,只是念头扫过后,便迅速沉下了脸:“好个春秋剑宫的小东西,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夫看他春秋剑宫是皮痒了。”
不等三长老发问,大长老已是将几位庆州山门传来的消息映照而出,清晰浮现在二长老与三长老面前。
“天骄、剑君?斩了元州山门梁亭声真传的半边头颅,劈了山门?”三长老眸中煞气腾地涌出。
“还斩了庆州山门洛庭梧真传一根手指,朱梓尧真传更被斩掉半边肉身?”一向风轻云淡的二长老惊怒:“谁给他春秋剑宫的胆子!”
…………
洞明宗。
当顾文昭、范彦博两位护法将陆沉带到宗门一瞬间里,三人听到的,便是数不清得洞明宗弟子义愤填膺的怒骂。
“春秋剑宫,当真欺我洞明宗太甚!”
“连本宗的真传都敢打,连元州洞明宗山门都敢劈碎,还有什么是那剑君不敢的?当真气煞我也!”
“恨不能一剑斩那剑君狗贼项上人头!”
“也就陆师兄去了星空之中,陆师兄若在,管叫那剑君有来无回。”
“大长老、三长老为何也不见了踪迹?听元州、庆州的同门说起,传讯给几位长老,都不见回应,宗主更是早早便外出游历未归!那春秋剑宫的剑君小贼,莫不是看准了我洞明宗的空子,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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