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若在,我看这春秋剑宫的剑君,也未必还能横行霸道!”
“阁下是说,洞明宗那位行事霸道的行走,陆沉?”
“正是。”
“那位的确强横。可惜,从洞明宗有消息传出,那位洞明宗的行走,在春秋剑宫之人还不曾入南楚之前,便已是去往了星空之外。”
山门之前,洛庭梧眸光沉凝,早已没了往日的翩翩风度。在其身旁,是另一位留着胡茬,如同江湖浪子模样的真传,朱梓尧,此时同样微微眯起了眼。
再之后,则是诸多庆州山门的洞明宗弟子,各个皆是如临大敌,紧盯着山门长阶之下,那一袭白衣,背负古剑的冷峻少年。以及另外四位环手抱剑于胸,姿态散漫从容,隐隐还有几分高高在上意味的年轻剑修。
“洛兄,这一战,我来。”朱梓尧取了腰间有些陈旧的酒葫芦,缓缓抿了一口,洒脱开口。
洛庭梧低声开口:“你本就习剑,不可与此人交手,否则怕有剑心受损之险。”
迟疑片刻,接道:“这剑君对我洞明宗的《九霄剑经》似有执念,你偏又修了《九霄剑经》,最好还是莫要动手。”
他话语直快,几乎已经点明朱梓尧必败。
因为这本就是事实,连庞飞凤、楚仙音这般伴生有天地灵宝的天骄都败了,他们这些特殊灵脉的天才,远不如天骄多矣,又怎能不败?
这一点,洛庭梧知道,朱梓尧知道,那所有前来观战的南楚众多修行者都知道。
可偏偏那神经病的春秋剑宫之人还是要来找他们问剑,这不就是欺负人?
“可惜了陆兄不在,否则以陆兄之手段,定叫这春秋剑宫的剑君有来无回!”洛庭梧暗叹,却也无奈。
现下,也只有他上前走一遭,与这剑君交手一场,虽然会败,甚至会伤,还会失了脸面,但总好过朱梓尧败阵。
因为,朱梓尧修的就是《九霄剑经》,一旦他败了,世人便只会说洞明宗的剑经不如春秋剑宫远矣,会被春秋剑宫永远踩在脚下。
这是宗门的颜面,断然不可丢了。
“洛兄……”朱梓尧还要再劝,洛庭梧已是飘然上前,一晃之间,便到了剑君身前:“洞明宗,洛庭梧,讨教。”
一袭白衣,背负古剑,相貌冷峻的少年剑君扫了洛庭梧一眼,淡淡摇头:“你,不够。”
一指山门前的朱梓尧:“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剑意,让他来。”
洛庭梧神色渐冷:“阁下当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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