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的简单了,这哪里是一个花瓶,这是一堆啊。
“朕今日看古书有感,这些花瓶,都曾是先祖提起过的形状,你看看哪个更喜欢,朕让人去烧制出来。”上官征说道。
衡月笑着歪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臣妾瞧着全都好呢,实在选不出来。”
上官征笑起来:“真是,不知何时开始,你这嘴是越发甜了。”
“臣妾说的实话而已……”衡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咱们什么时候能回京啊?”
“怎么,这才刚走便想回去啊?”上官征笑问。
衡月叹道:“蓼蓼自己在家,臣妾实在担心。”
“无妨,朕已经让人去告知皇后,蓼蓼若出事,朕定要去问问她是如何看管的后宫!”
上官征这么短短两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可太多了。
衡月都惊的一时没回过神来,半晌才略有些磕巴的说道:“这,皇上没与淑妃娘娘说么?”
“并无。”上官征很是干净利索的说道。
他勾出最后一笔花纹,抬手,收笔,满意点头。
衡月回过神来,察言观色,选了上官征最新画成的花瓶:“臣妾喜欢这个!”
“朕也觉得这个甚好。”上官征左右上下打量一番,点头,“行,明日便誊抄一份,上色后便烧制出来。”
“就放在皇上的御案上好不好?臣妾可以折了新鲜的花送给皇上。”衡月撒娇道。
上官征哈哈一笑,又去点她鼻尖:“宫人的活你也要抢。”
“臣妾喜欢皇上看到的,都是臣妾折的花。”衡月笑道。
上官征揽住她的肩膀:“朕这吃穿用度,可是都被你打上烙印了,简直和箂箂一模一样。”
衡月只笑,并不答。
上官征说错了。
他怎么敢,和箂箂比呢。
御驾赶路不会太快,偶尔还要停下歇上半日,打些野味来改善生活。
衡月便也没觉得累,不知不觉间半个月便过去了,而西北边疆,则眼瞧着就要到了。
她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上一世加这一世,已经十几年未曾回来过……
这片土地,还认得她吗?
衡月这般想着,却在看到熟悉戈壁的第一眼,险些就湿了眼眶。
绿柳不明所以跟在她身边,衡月只能憋回情绪,又笑着说道:“京中却是从未见过这般地貌。”
“是呢,奴婢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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