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去休息的提议,坐在前厅还在推算着此事的前前后后。
偏此时,夏竹静静站在了她身前,像是在等她的吩咐一般。
她不出现,衡月几乎都要忘记了。
“你们主子有吩咐?”衡月抬眸看夏竹,脸上没什么表情。
无所谓了,什么新夏竹旧夏竹,如今衡月看她们,纯纯长着一张脸。
夏竹微微垂眉:“奴婢等主子的吩咐。”
“我没什么好与你说的。”衡月冷漠道。
夏竹顿了片刻,到底还是开口问道:“此事或许牵扯到谢公公,不必旁人做些什么吗。”
“我只盼着,别有人胡乱做些什么。”衡月淡声答道,同时抬眼看向夏竹。
夏竹一凛,莫名不敢再看衡月,只低头答道:“是,奴婢知道了。”
“若你家主子问起,便请他什么都不必做就好。”衡月手指摩挲,一边思索,一边慢慢说道,“若可以,再求他将你调回去吧。”
谁知道她刚这般说完,夏竹便脸色一变,噗通跪在了地上:“求主子,留奴婢一条命!”
衡月原还想问怎么就牵扯到命不命的事情上了,忽然想起之前的夏竹。
她之前便隐隐约约猜测,夏竹死于非命,难道是因为她不肯接受那尊观音像,现在看这个夏竹的反应,那几乎可以确定了。
因她不喜,便随意杀人……
衡月心中微冷。
“主子已经害了夏竹,连奴婢的命竟也不肯放过吗?”地上跪着的夏竹,竟这般口口声声问道。
衡月笑了一声:“你若脑内有疾,便自去治疗,在我这里乱吠什么?”
“夏竹之死,难道是我让人做的?难道是我推她下水的?”衡月冷声道,“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他你们难道不清楚?”
“我便是因为心中无愧,才不怕继续叫你一声夏竹。”衡月轻哼。
那夏竹还待要说什么,衡月直接道:“你明知他只是因泄愤便杀了夏竹,却因他高高在上不敢指责,反而将责任甩在我身上?”
“怎么,难道下次他用你的命来威胁我,我若不愿遂他的意便是害了你么?”
“清醒一点,害了你们的,明明就是他。”
夏竹唇边哆嗦,却还在倔强道:“可若不是你非得摔了那观音像——”
“你知道的倒是具体。”衡月冷笑连连,“那,若不是他非要给我,若不是他安插了夏竹,若不是他非要来扰乱我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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