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岂止我日日思,夜夜想,有多么痛苦?你岂止我心心念的琪儿,便是比我性命也要重要?师父啊!师父,你莫不是一个冷漠淡薄的人罢!”他一脸苦涩地望着寸天,道。
寸天幽幽道:“孩儿,我又怎会不知你心底的痛苦,还是那句话,你若是想要造化于她,便慢慢等待罢,这世间流逝的最快的莫过于这绵绵无期的岁月罢了!”
于尊点了点头,脸上仍挂着一丝忧悒,道:“师父若如此说,于尊自是知会了!”
寸天哈哈一声大笑,道:“如此甚好!净莲你要不要去我宣宫坐上一坐?”
净莲叹了口气,道:“这两位如此悲郁,我去了岂不是添加些伤痛于他们?”
“唉!净莲,你确是一位如意的女儿啊!既如此,你便归去罢!待武道大会开启之时,我再来寻你!”寸天叹了口气,眼神在辉勋和于尊的脸上瞥了瞥,最终叹道:“罢了!罢了!我们回去罢!”
净莲携着叶禾回到门上,离去时,温言的心底,略有一丝哀婉,他静静地望着叶禾离去,叶禾回头灿然一笑,道:“哥哥,我会回来找你的!”
净莲轻轻地拍了拍叶禾的额头,道:“后生,勿要回头看了,且与我离去罢!”
夜空中,风声烈烈,乌暗的云层上,挂着几缕月华,那清冷的月辉,静静地扑打在荒莽的大地上,一片片莽草随着长风,窸窣抖动着,些许虫吟兽吼,掩映在这片晦寂的大地上,此刻,这世界是那般的静寂,好似整片世界都睡着了,睡得那般美好,那般甜蜜。
回到门上时,已是寅时三刻,天将要亮了,众徒子皆已睡去,唯有春生,静静地坐在屋脊上,仰头望着长天,她叹道:“月哥哥,你何时才会回来看我啊!”
静寂的夜空下,总会掩藏着几个如春生般青春的少女,她们心底掩着些许哀愁,确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孩儿了。
长风撩动着她的长发,星光亲吻着她的额头,她脸上的忧愁如雪,哀思如霜。
她静静地望着苍穹,却恰巧望见了于尊等人,她脸上登时间多了一分喜色,道:“师父!”
寸天笑吟吟地望着春生,道:“徒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去?”
春生言不由衷,略有一丝生涩,道:“自是在等待师父与师弟!”
“哦?我的春生,何时变得如此体贴我老头子了?”寸天笑道。
“春生便是有些心思,也被师父看穿了,师父又何必?”春生叹了口气,脸上漫着些许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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