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小玉没有骗我,他身上的搬山传承真的是师兄你传给他的?」
「当然是我,我可是搬山一脉最后的族长啊!」鹧鸪哨复杂道:「本来,我已经做好了断掉搬山宿命的心理准备了,但万万没想到小玉这孩子不仅仅从你这里继承了搬山血脉,更重要但是他血脉之纯净,远远超越了我,按照族中记载,恐怕也就只有那些数千年前的长辈们,才可能有这么纯净的搬山血脉了。」
「师兄你的意思是……小玉的血脉……返祖了!」花铃脸色顿时一变,想要转身让师兄确认,却下一秒再次被鹧鸪哨打断了。
「不准回头!
!」
「呼,我知道了,师兄。」花铃强行平复下来。
「是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小玉身上的诅咒之力,是当初我的千百倍不止。反噬力量之恐怖,就连我见了都感到不可思议。」鹧鸪哨唏嘘一生。
他们都是搬山一脉的族人,自然知晓诅咒之力的爆发之下,那恐怖的疼痛,痛彻心扉。
血脉越是纯净,疼痛感就会越重,那种感觉简直就是痛不欲生啊。
一想到这里,花铃忍不住掩嘴痛哭起来。
这些事,吴玉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虽然吴玉从小就离家多年,但这份血脉的力量绝非一朝一夕的。
如果是按照鹧鸪哨的推断,那么吴玉恐怕出生之时,血脉就已经无比强横了。
一个婴儿时期,是怎么可能扛过那种诅咒爆发时的疼痛的?
而就算是她发现吴玉身上诅咒事情的时候,也都是吴玉二十多岁以后了。
原本她还以为那个时候是吴玉刚刚觉醒搬山血脉。
可现在看来,自己这个母亲自以为很了解儿子,但是……真的是太失职了。
「对了师兄,我见到雪莉了。」花铃赶忙冷静下来开始给鹧鸪哨讲起了杨雪莉。
「雪莉那丫头嘛……好!我知道她还活着,就足够了。」鹧鸪哨直接打断了花铃的话:「我拜托了小玉看着雪莉那孩子,她自幼在西方惯了,但你们作为长辈的,必须要对她严苛起来,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让她走上我们这条老路。」….
「师兄,我……」花铃犹豫再三,还是点了点头。
「跟我说说你吧,师妹。」鹧鸪哨的脸上不禁笑了笑:「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我啊,我真的很好,师兄!」花铃的脸上泛起一丝幸福的笑容:「二柏对我很好,去年我们回到了吴家,带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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