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着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等她幽幽转醒时会时在裴枭的床上。
但谁都没有挨着谁,中间还留了个很大的空位。
那天晚上之后他们之间僵硬的气氛缓和了一些,但又似乎没有变。
裴枭也没有强迫她重新搬回到三楼房间。
两个人平常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裴枭一连着两个星期,都没有过问她的事,宋明珠就像是个米虫,每天就是无所事事的待在公馆里,裴枭把她所有的作业本全都收了,然后就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晾着她。
她就算下楼的时候,在楼下遇到裴枭,他也把她当做了透明人。
平日里,宋明珠躺在床上,又看着床边放着昂贵的水果,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愧疚感,听着漆黑夜色里行驶而来的车辆,还有裴枭对她不理睬的态度,他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告诉她,做错事的那个人是她。
但…每次恶语相向说着难听话的人也是她。
宋明珠走到三楼,在未关门的房间,她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裴枭说话声。
“周毅川的事,该怎么做,就做怎么做。”
宋明珠脚步停了下来,靠近他的房门口,这次她听见高远的声音,“那周母的肾源,我们还要继续在找吗?目前正好找到了一个相匹配的。”
裴枭问:“对方什么情况?”
高远答:“刘桂芳,36岁,单身母亲,只有一个独生子。她出了车祸,目前还在医院抢救,如果这次她没有挺过去,她就是最好的适配人员。”
“先前我与她的家属谈过,要是抢救无效,我们给的价钱他们也愿意接受,到时候可以直接做手术。”
裴枭:“嗯,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去看着办。”
等到电话挂断,裴枭看着落地窗前倒映的那抹身影,站在门口,将手机放进口袋,“偷听,好玩嘛?”
宋明珠亲口听见他说的那些话,不得不让她相信,裴枭确实在背地里帮了周毅川很多,正像是裴枭说的那样,他与周家无亲无故,凭什么帮助一个对他来说带不来任何利益的人。
宋明珠鼓起勇气,走进了,他的房间,“上次,你不是这么跟我说的。这次你为什么又要帮他?还是你在算计什么?”
“滚出去,养不熟的东西。”
裴枭气息寒澈,朝书房走去,没有看她一眼。
倏然,宋明珠一下间就冲了过去,从后将裴枭抱住,“对…不起,哥哥!我错了,是我误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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