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日中天,日益繁荣,某家便是不掌权,也想富贵安闲到死啊。
唐公,你得明白,这并非某家敌视大户,并非某家一人所愿。某家从来都只是一把刀而已,握刀的人,是陛下啊。不过某家却有做刀的自觉,人都是某家弄死的,有甚么仇怨,都来找某家吧。”
李渊沉默了一会儿,又摇头叹气:“丹阳公啊,你这样难长久的。”
“长不长久谁又知道呢?”王言笑道,“某家只知道,若某家还是从前那个小卒,你唐国公一般的人物多看某家一眼都欠奉,如今却在这里小心求情。造化弄人呐,唐公,今后如何某家不管,某只知道现在大权在握,生杀予夺。豪门大户见我,也要俯首低眉。唐公何以教我?”
李渊再没有说话,因为王言说的是事实。岂止是俯首低眉啊,是上赶着想磕头,王言都不干。
他很有些绝望,因为他和他们都是案板上的肉,只能任由王言下刀,除此外无能为力。
王言是当今战神,又收拢、整肃了叛军,甚至于忠诚于王言的更北方的边军还没有调动呢,如果全都算上,王言在这边能调动近十万大军,他们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不动,可能活。动了,一定死。
想到这些,李渊又是忍不住的摇头叹息,礼貌的跟王言告辞走人。
王言继续喝着茶水,弄着一本书翻看着,很安逸。
他现在没有动手,是在等着各方面收集过来的情况,以及他要把这边的情况汇报给杨广,让杨广做进一步的定夺。
其实也是因为这边的大户、地方官、武将后来打了太原,抓了杨谅,这件事是杨广计划外的,所以要让杨广重新考量一下到底要不要按照原计划执行。
同时,这其实也是这些大户们的一个机会。
他们在这期间让杨广满意了,自然就保全了基业。如果不能,王言的屠刀自然就要砍下去了,并且还是欣然的态度。
毕竟这些人本来都在他的小本本上记着呢,现在不杀,今后也活不了,左右都得死。
于是王言坐镇太原,进一步的整肃军队,暂代并州政事。等到忙活了近一个月以后,终于收到了杨广的回复,让王言自己决定。
虽然王言有做刀的觉悟,但杨广的态度还是让王言好笑的摇头,这小子现在学坏了。
什么叫他自己决定?
于是王言在并州挥起了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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