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是分别的人,所以哪怕有人拥抱,别人也只是看一眼就迅速地挪开视线。
像陶曼曼和徐茂严这样当众拥抱的不在少数,两人也不用太过避讳别人的目光。
“到了那边以后,记得要打电话保平安。”
陶曼曼点头:“阿宁都安排好了,她会让凯瑟琳女士去机场接我们,再送我们去医院。”
“阿宁办事儿,我很放心。”
这句话说完,就是长久的沉默。
徐茂严的视线一直落在陶曼曼身上,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分毫。
徐婉宁眼见着都快登机了,但是陶曼曼和徐茂严还是难分难舍的状态,忍不住出声提醒。
徐茂严只好松开陶曼曼,又用力地捏了捏她的手,声音带着点哽咽,“到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就算手术不成功也没关系,你陶曼曼是我的妻子,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不论他们之间是否有孩子这个爱的结晶,徐茂严认定了陶曼曼,便是一辈子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陶曼曼红着眼眶点了点头,随后和毛敏一起登上了飞机。
徐婉宁见两个哥哥的视线都快黏在飞机上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离开,左右她也没有别的事情,索性陪着他们一起等着。
直到,飞机已经起飞,逐渐变成了一个小点,再也看不到了。
徐婉宁这才将两个哥哥叫住,“她们已经离开了,我们该回家了。”
徐茂团和徐茂严只好离开了机场。
回去的路上,徐茂严的情绪一直有些低落。
直到将徐婉宁送到了部队,他才问道:“阿宁你说,曼曼做这个手术,会不会很遭罪?”
“会。”徐婉宁回答的毫不犹豫,“如果说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那么她做这个手术,就相当于要入两次鬼门关。”
到了后世,这种手术已经很司空见惯了,危险系数也很低。
但是八十年代的医疗技术,能遇到做这种手术的医生就已经十分难得,不能再要求更多。
徐茂严一直强忍着的情绪终究还是没有蹦住,豆大的泪水往下滴。
“她当初不应该救我,不然也不用遭这么大的罪了。”
徐婉宁只是默默地听着,并没有接话。
徐茂严是陶曼曼放在心尖尖上十多年的人,她是为了离徐茂严更进一步才学了医,又让父亲运作,去了部队当军医。
前些年她和原身接触的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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