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你不要说风凉话,请你来,就是想让你出一个高明点的主意。”张静瑶也知道,自己虽然聪明,但是跟叶青这种狡诈如狐的人相比,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叶青摇头一笑:“瑶姨,我从你眼中,看到了惶恐的情绪,但是想成大事者,必须不依不靠,如果你什么事都问我,以后怎么生存。”
张静瑶心思一乱,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随即就消失无踪,嫣然笑道:“你是美凤的丈夫,同样也是佤邦矿业的股东之一,向你求助,没什么不妥吧!”
虽然在她内心深处,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已经六神无主,但也知道,就凭自己,根本就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叶青要的就是她这句话,沉吟了一下:“你们能想到的办法,鲍骏丰同样也想到了,而且杀了苗德厚,会让更多少数民族首领感到恐慌。
而且,苗德厚敢这样做,他岂能没有准备,一旦你们派过去的杀手落到他的手中,鲍骏丰就可以用清君侧的名义,将矛头指向你。”
张静瑶点点头,叶青分析的鞭辟入里,而且,这也是她最怕的事儿,一旦鲍骏丰绕开鲍主席,将矛头指向她。
指责她因为一己之私,挑起佤邦内乱,她就只能回到内宅,相夫教子,但是张守成却必定被当成替罪羊,惨遭屠戮!
叶青继续道:“就算你们得手了,杀了苗德厚,但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反而彻底将苗族推向了联合政府的对立面,甚至会让各族组长人人自危。抱团阻止你执掌佤邦矿业。在政治斗争中,杀人是最后的手段。”
张守成和张静瑶同时点头,就连叶青也不是肆无忌惮的杀人,而是抓住别人的错处,才往死里整,占据大义的制高点,行诛戮之事。
叶青看了他们姐弟一眼:“就算退一万步,你们真的杀了苗德厚,并且做得天衣无缝,难道就能让苗族臣服。
这是不可能的,鲍骏丰马上就会推出第二个苗德厚,到时候,这位新推出来的苗族族长,为了自保投靠了军政府,你们就要承担责任。到时候,你们百思不能赎罪,甚至还连累我小舅子。”
叶青说的很直白,让张静瑶姐弟脸色惨白,同时皱起眉头,仔细思索他说的话,不知不觉一股凉气从脚跟升起,弥漫全身,冷汗都吓出来了。
如果事态真的往这个方向走下去,她不仅不能争取更大的权限,反而是在自取灭亡、
实际上,这样操作的风险,他们已经事先做了一个评估,却没叶青说的这样全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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