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杯茶,才知道,你不是想象中的顽劣,恰恰相反,你生活的很精致,心思也足够细腻,你展现出来的粗犷,只是军人风骨而已。”
叶青点头而笑:“军人只不过是战刀罢了,足够犀利就够了,但是人生却不仅仅是做一把刀。”
这句话意味悠长,在场的人都不愚蠢,能听出叶青话中的深意。
鲍主席大笑:“这话说的有道理,当初沐建国前来佤邦拜访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才连战连败,最后惶惶如丧家之犬。”
叶青摆摆手:“沐建国就是一个小人物罢了,沐猴而冠上蹿下跳,我在昆城的时候,他连露面都不敢。”
鲍主席若有深意道:“但是,在昆城,你却没赶尽杀绝!”
“不是没有,而是不能!”叶青摇头笑道:“在上位者眼中,沐家不仅有过,同样也有功,所以才在功过之间,铲除起恶,也给沐老将军留下一丝颜面。如果沐其中再不识时务,恐怕这一丝颜面也就没了。”
这句话又重了,鲍骏丰脸皮抖了抖:“叶青,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叶青歪头看了他一眼,那那戏谑的眼神瞬间让鲍骏丰有点想抓狂的意思。
叶青这才笑道:“佤邦虽然有好茶,但是这茶留在佤邦,却只是大人物消闲的饮品,当不了吃穿,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一个吃穿二字。”
“叶青,你这是什么意思。”鲍骏丰怒目而视,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了,简直不可饶恕。
“意思很简单!”叶青很认真的给他解释:“人有远近亲疏,云省是华国的云省,沐家也是华国的沐家,所以,京都高层在考虑怎样处置沐家的时候,给沐老将军刘乐三分颜面,但是佤邦却未必如此了。”
他叹息一声,看着鲍主席,郑重道:“华国不能失去云省,却未必不能失去佤邦,就像是这三道茶,如果舍不得将第一道,第二道倒掉,就不会有第三道的浓淡适宜的满口醇香。”
鲍主席摆手打断了气怒攻心的鲍骏丰,心平气和的看着叶青:“这个比喻很贴切。”
叶青扭头,满是恶趣味的看着鲍骏丰,随即又将目光落在了鲍主席身上:“电诈集团就像是佤邦这个巨人身上的毒疮,如果没有连根拔除的狠心,终究会连累这个巨人。甚至危及到这个巨人的生命。
说句不恭敬的话,鲍主席年过花甲,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不想死后被人站在坟头上指着墓碑骂一句佤邦的罪人,死有余辜吧!”
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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