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什么名声。”
“麟渊界,算是我最张扬的一次了。毕竟重恩之下,我承诺赫连长公主要助赫连皇室入麟神境,自然也没办法如先前那般隐藏,索性放开了手脚。”
他平淡而不乏细致的解释着。轻描淡写的言辞,却让人无法不去浮想该是怎样一次次残忍残酷的遭遇,让如此性情的他不得不隐匿身姿,如浮萍一般游身在外,沾之即离。
即使施重恩于一界皇族,也是悄声退却,依旧形单影只。
“那……云澈二字,是你真实的名字吗?”少女很认真的问。
“当然!”云澈对上她的视线,黑眸之中是没有丁点杂质的真诚:“曲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师父教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怎会在名字上欺瞒曲姐姐。”
“唔……嗯。”“曲姐姐”不自觉的低下螓首,视线垂向了自己的脚尖。
是啊,他连光明玄力这么大的隐秘都展露于她的眼前,只为了不让她眉间留下伤痕,又遑论名讳。
要说救命之恩,明明他救自己的次数更多。
他如此赤诚坦荡,而自己……
她心间浮起些许愧然和无措。
云澈仿佛没察觉到她的异样,随口问道:“曲姐姐,你这次出来历练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完成神灭境的突破吧?”
画彩璃却是没有点头:“我的确想完成突破,特别的想。但父……亲却教我不需要操之过急。他将我送出之时,交给了我两个问题。他说如果我能找到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便已是不负此行,甚至可以说是比境界突破还要了不起的突破。”
轻微恍神间,她险些念出“父神”二字。
“嗯?什么问题?”云澈来了兴致:“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找到答案。”
画彩璃美眸亮起:“姑姑说,我必须要亲自经历很多事,才能找到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你虽然年龄很小,却有远比我多的经历,说不定真的会知道答案。”
她叙说道:“我父亲的问题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是什么,最卑廉的又是什么?”
她满怀期待的看着云澈,却没有从他脸上寻到丝毫思索的痕迹,反而只是一抹意味难名的轻笑。
“难道,有人曾问过你一样的问题?”画彩璃问道。
“没有。但我很确信它们的答案是什么。”他微笑着道:“而且这两个问题,其实是同一个答案。”
“啊?”少女愕然:“怎么会?这明明是两个完全相悖的问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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