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防不胜防。
“他拎来的酒不是你的散酒丹可以破解的。里面有炼药师的杰作。”阿离断言。
花朝阳又去揉额角:“难怪我越喝越觉得不对劲。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我已经给你使眼色了,是你自己蠢。”阿离冷嘲热讽。
“你......”花朝阳指着他,气得只剩下一连串的你、你、你。
阿离双手抱臂,看着她咎由自取的样子,心中酣畅淋漓。终于报了昨夜被她调戏之仇。
花朝阳想到什么,赶紧摸了摸乾坤袋里的药盒,发现少了一个,大叫一声:“他还偷了我的’通神‘。这混蛋,我就知道他是冲我的灵药来的。”
阿离更正她:“这你就冤枉姓齐的了,’通神‘是你主动给他的。你说送他回去认真研究,好好学习一下。”
“我会说这些?不对吧,我一向谦虚谨慎,不骄不躁。”这可是九年义务制教育下好学生的必备素质。
“不信你自己看。”
阿离掏出回溯镜,怼到花朝阳脸上。
花朝阳看着镜中那个大呼小叫,手舞足蹈,像个傻子一样哈哈大笑的自己,俏脸涨成紫茄子。她一把夺过回溯镜塞进了自己的乾坤袋里。
“我、我喝断片了。不对,那不是我,我那会儿一定是被个傻子夺舍了。”
她梗着脖子坚决不认:就摆烂给你看,反正这个理由你找不到证据反驳。
阿离不想听傻子自我安慰找借口,扔下一个清洁咒砸向院中的凌乱。刹那儿间,小院又恢复了往日的整洁有序。
花朝阳暗暗舒了口气,在干净的凳子上坐下来,思考了半天昨晚自己反常的行径,才主动打破了尴尬问阿离:“你说齐励这样做是为什么?”
阿离看着她:“人心叵测,你猜不出来不如去问一问他。”
“问就问,我还怕他不成。”
花朝阳故意忽略阿离看她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回屋把自己整理干净,喝过宋安准备的醒酒汤后,与阿离一起奔赴广场。
路上,她看着阿离,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昨晚,我看见你爹了。”
阿离脚下踉跄,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
他目光阴冷地瞪向花朝阳:这女流一定是故意的。
花朝阳见他不说话,继续回想昨夜散乱的记忆,绞尽脑汁后坚定地补充了一句:“没错,就是你爹。那人长得和你神似。他亲口告诉我的,他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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