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二十八州之一。
再往南,便是黄天道起兵腹心之地——冀州!
“那位燕国公莫不是真要对……对黄天道出手?”
这是一个好问题。
只是谁也不是那位燕国公,镇辽军的行进路线虽然很清晰,可没有亲眼看到那最终一幕,谁也不知道那位燕国公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止他们不知道,这几日下来脸色越来越差的幽州牧袁奉同样看不清。
该死的六扇门这几日来,一直在截杀从州牧府出去的密使。
总不能他这个州牧亲自下场吧?
那样的话,性质可就变了。
所以面对镇辽军的得寸进尺、步步紧逼,袁奉忽然发现自己除了愤怒,竟是什么也做不了。
这种憋屈到了极点愤怒,让他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几近崩断。
特别是在一连下了五城后,镇辽军突然兵锋一转,向着那些藏在山野各处的‘匪徒’奔袭而去。
要不是被他那位军师幕僚道诚阻拦,他当即就要决定彻底撕破脸了。
“州牧,咱们且慢!”
“还让本州牧等?等到什么时候!等到那个破落户将本州牧多年的苦心经营全都掀翻吗?”
对于袁奉的愤怒,道诚面色还算平静,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递给袁奉。
“州牧且看这个。”
袁奉恼怒之下,一把夺过。
一番查看之后,脸色几经变幻,最后咬牙道。
“这是暗子从他将军府弄来的?”
道诚点头,随后又有些惋惜道。
“将军府防备严密,只怕这一次密信送出之后,那暗子就废了。”
既然废了,袁奉想要追查这封密信来源,就无从查起了。
一切合乎逻辑。
“所以……那破落户在本州牧这里一通祸害,就是为了从南边弄人?”
道诚点头。
“应是如此。”
“密信中说得很清楚,如今镇辽军后方筹备的那些物资,皆为民用。”
“显然是为了保证北上之人,不至于损耗太多。”
袁奉闻言,感觉到一股莫大羞辱的同时,却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随后他便脸色铁青地问道。
“那他动本州牧的人,又是什么意思?”
道诚犹豫了一下,最后叹息一声。
“州牧难道没听说过一个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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