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瀛州城外……咱们怎么办?再跟过去吗?”
耶律洪基,
微微皱眉,
耶律良虽然满心满腹的无奈,但是,却还是尽职尽责的,甚至,声音越发柔和道:“陛下,咱们想要赢过大宋皇帝,就绝不能再如同沙子一样,人家往那边吹,咱们就跟在屁股后面往那边飘,那样,咱们永远没有先机,永远会吃一部分亏。”
“所以?”
“攻敌之必救。”
耶律洪基,重重皱眉:“确实如此,只是,瀛州前方有狄青守护,狄青此人,你又不是不知,进攻未必流畅,但是,防备却是滴水不漏,比赵时还要难以处理,或者,你是说雁门关?且不说云州城与雁门关互为犄角,就是没有云州城,咱们想要攻破雁门关也绝非易事。”
“是。”
所以,
“老臣说的是……”耶律良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缓缓,不沾水,就是用手指写下了俩个契丹文字:“皇宫。”
刷
纵如此,
果然,
耶律洪基一下子便看向了耶律良,甚至,眼睛深处,闪过了一丝极致的……杀意……耶律良,心肝一颤,急忙解释道:“老臣非是有意打听陛下隐秘,只是,只是,耶律重元好像从某个道士那里,得知了讯息,老臣曾截获一份密信。”
然后,
耶律良才总算是知道了,知道了耶律洪基为何,明明是个皇帝,却还与人肉搏,知道了耶律洪基为何执着的非要赢赵时一次,不要说是皇帝了,你就是个普通人,他也……忍不住啊!
但是,
纵如此,
耶律洪基还是静静的,静静的,看着他,直到,耶律良发丝间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甚至,身子都有些颤栗,这才好似从嗓子最深处挤出来一样的,挤出了几个字:“朕并不觉得,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甘愿冒险。”
是的!
这也是,
耶律洪基为何能忍住不去动萧观音的原因,毕竟,哪怕他被赵时引的离不开战场,但是,作为皇帝,只要一道旨意,不管杀不杀的了,最起码,能动手吧!
而他,
之所以不动手,就是因为,他觉得,赵时还是不会为了萧观音,孤身犯险,既如此,他想要找回自己丢失的那一部分,就只能是……让萧观音活着,然后,光明正大的,直截了当的把大宋击溃,把赵时活捉,最起码,他要带着赵时的人头,然后,扔到萧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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