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大受感动。”
刷
赵祯有些不甚熟练的甩动鱼竿,也不管刚吃饱的鱼能不能钓上来,钓上来的鱼适合不适合吃,无奈摇头道:“感动?以那孩子的性子,他不大骂朕自作主张就不错了。”
说着,
赵祯又叹了一口气:“只可惜,贾昌朝找了这么久的传国玉玺也未曾找到,否则,朕把玉玺扔那孩子怀里,那孩子自觉自己够资格当皇帝了,朕或许还能少受几句埋怨。”
张茂则不敢搭话。
赵祯便继续在后花园的池塘里,钓金鱼,然后道:“贾昌朝是不是也要处置一下?”
张茂则恨不能跳进池塘里,给赵祯的鱼钩上挂鱼,闻言,一颤……何为处置?
太子不喜者滚蛋,
便是,
处置。
“老,老奴不知。”
“也不指望你知。”赵祯悠悠的看向远处,权利交接,尤其是皇权交接,绝非小事,哪怕是皇帝,也需要细细的思量各方面的反应,做出最合适的应对,幸而……自己还活着,而且,精神头不错,应该能看到这孩子真正独当一面的时候。
真羡慕啊!
真羡慕赵宗季有一个我这么好的父亲。
赵祯忍不住的翘了一下嘴角,然后,还是……
“召一下贾昌朝吧!”
“是。”
张茂则连半点迟疑都不敢有,赵祯这分明是剪自己的羽翼,以给新皇开路,莫说自己一个百分之百的赵祯心腹了,就是文彦博这种模棱俩可,可能就是略微对太子殿下有些不亲近的宰相,都要结束政治生涯了。
结束政治生涯?
是的!
文彦博近似黑锅底一般的推开了凑近的儿子,一屁股便坐进了轿子里,直到轿子吱呀呀的离开了皇宫,快要回到文府的时候,他才开口道:“筹备的怎么样了?”
文齐贤一怔,急忙凑过去问道:“什么?”
“绸缎大会啊!”
文彦博咬牙切齿,恨不能当场把儿子掐死,而儿子却反而愈发不解:“父亲,您不是说,绸缎大会输了最好吗?”
“输了就什么都没了。”
砰
文彦博终究没忍住,狠狠的踹了一脚……明明比赵时大好几岁,却反而半点不如赵时的儿子,真以为皇帝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就会生出禅让之心吗?到底还是赵时表现出了某些皇帝自觉不如的东西,加上重病,加上独子,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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