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激动的,而现在……赵时挣脱了二娘身体的“公孙胜”的限制,走到桌子旁,低头看着桌子上的咸菜,轻声感叹:“不曾想,堂堂前任宰辅,竟然吃的如此寡淡。”
嘎吱
王德用,用力的捏了一下手中白碗,然后缓缓放松,苦笑道:“老臣岁数大了,吃不得太过油腻的东西。”
“是吗?”
赵时无视了,仅这么一会,便影影倬倬出现在四周围的人影,用手指,不客气,甚至有些侮辱的翻动了翻动咸菜,然后从羽绒服的兜里取出手帕,擦了擦,抬头问道:“怪不得我看老将军,已经是瘦的不像人了。”
王德用狠狠一颤,
然后抬手,
拦住暗中想走出来的侍从,平静道:“殿下既然深夜到此,想必是掌握了什么重要的证据,还请殿下拿出来。”
赵时微微摇头,
还用什么证据?
你如此说话,不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据了吗?
当然,
这是仅仅从赵时的角度而言,从铁证如山的角度来说,赵时还是从怀中取出了薄薄的一封信,狠狠的扔到王德用胸前,暗中那些人影又晃动了一下,王德用却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接过,抽出薄薄的一张纸,看了一眼……
整个人便好似一下子老的没了人形,叹息道:“果然,果然他没有毁了这封信。”
赵时有些疑惑:“按你的行事风格,你不应该留下如此铁证才对吧!”
王德用缓缓将信,塞回薄薄的信封递还给赵时,伸手做了个请坐的姿势,赵时迟疑了一下,拉开长款羽绒服的拉链,往后一甩,施施然的坐在王德用对面,王德用轻声道:“何止是信,就是人,老臣也曾动过不下四五次的心思,但是……”
“唉。”
王德用又叹了口气,端起手中撒了一半的粥碗喝了一口:“一来,老夫岁数大了,而且功成名退,难免便有些懈怠,二来,那齐令着实贪婪,却偏偏是一个只知贪婪,又不奢靡的人,再加上上一任权知开封府事王素与这一任权知开封府事包拯,皆是刚正不阿之辈,老臣不敢动手,况且……”
王德用磨了一下牙:“他们虽然握着老臣的把柄,老臣却也握着他们的,相互之间应该是相安无事的,老臣也无几日好活,便暂时这么对峙了下来,却不曾想……”
王德用忍不住又磨了一下牙,显然是有些恨极了,然后才继续道:“却不曾想,烟花楼的一名花魁,竟是心怀叵测之徒,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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