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内入读,将来势必进入官场。
只要其在求学时,结交三五好友,由他们互相扶持,必能平步青云。
尤其是他们吴家已经收到消息,宋家二房的三郎,已与国子监祭酒之女定亲。
攀上了这门亲事,宋家三郎得到的,不止是国子监祭酒女婿的身份,还有其经营的人脉。
将来入朝为官,有岳父保驾护航,若是自身才学过硬,能榜上有名。
将来就是执掌六部,或坐镇一方,成为朝中举足轻重的大员,也未可知啊!
联姻,联姻,联的本就是势力的盘根错节。
吴家能搭上这条线,实属不易,可谁曾想竟又出了这码事,怎能叫吴三爷心中不犯膈应。
照他看来……什么来宋家赔罪!求其原谅,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直接把人处置了,密不透风才是。
可终究这也只是五房的家事,他虽姓吴,可对五房来说还是个外人。
所以,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压在心里。
还得千里迢迢的赶来宋家村,为其擦屁股。
“宋老爷子,我们吴家也知道,在大户人家中都有明确的规矩,妾决不可于妻之前生子。”
“我们吴家也确确实实,执行这条规矩的人家,可玉秀的情况……毕竟不同一般。”
“先说她不是家中下人,又与吴尧是表兄妹关系,出了这种事,两人谁也不想。”
“当初刚得知玉秀有孕时,五弟妹也是又气又恼,责令郎中配置堕胎药,”
“可谁能想到,郎中诊脉后,便言玉秀身子骨不太好,此胎若是落了,将来恐怕难以……再有身孕!”
“唉!”吴三爷又是重重一叹,表情怅然。
“五弟妹陷入两难之中,一边是吴家家规,一边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外甥女。”
“家规不得不遵,可是若叫外甥女此生在难为母,五弟妹也是于心不忍。”
“最后经过再三权衡,五弟妹还是毅然决然的决定,让玉秀落了此胎。”
“可玉秀这女娃……”吴三爷转头,看向跪在中间的玉秀。
“实在是太倔,说什么也不肯,甚至以死相逼。”
“她又是五弟妹姐姐唯一的血脉,五弟妹怎忍心看她就此命绝。”
“这让五弟妹对已逝姐姐,姐夫,也无法交代。”
“所以玉秀便提议,亲自前来宋家村,向茉儿姑娘磕头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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