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口风这么紧,将老婆孩子藏了五年没有透露半句。
提到那时候的事情乔厉爵还有些咬牙切齿。
“第二天天没亮她就逃了,一逃就是五年,我不知道她是谁,更不知道她给我生了一个孩子。
至于为什么没说,难道要我告诉你们我被人拿着刀强上了?”
南烬笑了笑,“这倒也是,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提到半句。”
“我说了不被你们笑死才怪,直到她回国,茶茶在机场撞到我身上。
我想这就是缘分吧,千里姻缘一线牵,月老的红线牢牢绑在了我和阿凉身上。
这辈子扯也扯不掉,我们必须要在一起的。”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其他几人都习惯了他平时冷漠的腔调。
他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大家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停,停下,我突然觉得好冷。”
景醺递给他一瓶酒,“喝口酒暖和暖和。”
麦浊则是在一旁小声道:“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说不信这些,还拆了月老庙。”
当他这么一提,乔厉爵也想起了一件事。
五年前,他看上了一块地皮,想要大力开发旅游业。
周围的居民都谈好了拆迁问题,唯独大家有个意见,那里有一座月老庙。
据说这庙宇都有百年的历史了,因为太小,只有村子里以及附近的村民来拜。
村子里的人都说那里特别灵验,要求保留下来。
乔厉爵是何等人物,他要相信就有鬼了。
拆迁那天,他带着在他这蹭吃蹭喝的麦浊亲自去拆迁。
拆迁队还没有来,麦浊非要拉着他进去拜。
“瞧你这只单身狗,来都来了,请求月老给你送个小仙女下凡来吧。”
乔厉爵冷哼一声,“我不信天不信命更不信鬼神,我只信我自己。”
“啧啧,在月老像面前说这样的话,你是要孤独终老的。”
“也总比你一身的烂桃花要强。”
乔厉爵不以为然,看着庙宇里外面有很多红线,上面还有一些人的名字。
大约都是相爱之人绑在上面的,乔厉爵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但一想他不信不代表别人不信,在最后关头他改变了主意。
将本来要铲平的神像迁移到了别处,就连里面的物件和那棵挂满了红线的大叔也一起迁移。
那么大一棵树连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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