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啪啪抽脸的巴掌,他下巴上的软肉抖了抖,觉得此刻颇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受。
“不说这个,有什么事?”
唐克斯把头扭向一边,随口问道。
“展厅那边,出了状况?”
他疑惑的问。
“咦,邦妮,你在笑什么?”他挑了下眉头。
“哦,没什么。”
女人短暂的判断了一下。
唐克斯除了神态有点奇怪,看上去精神状态还正常,没有到很多艺术从业者“晚年不祥”发作的时候。
邦妮才把心中对于要是策展人忽然抽掉了,有没有由自己可能紧急接手整个新加坡艺术展这一让人激动的设想按了下去。
花了三分之一秒钟时间做了个简单的表情管理,助理小姐一板一言的回答道。
“不是展览这边的事情,呃。”
邦妮斟酌了一下措词。
“是《油画》那边,传来的信息。伊莲娜女士,她——”
“她怎么了?”
唐克斯心中一紧。
他刚刚还奇怪,为什么自从和顾为经出去后,对方就再也没有返回宴会。
难道是生气了,还是有什么话要交待?
“她要离开一下新加坡。”
“现在!”唐克斯语气惊愕,“有说为什么么?”
就算聊的不愉快,总不能千金小姐的脾气发作,直接甩袖子走人了吧。
他短暂的接触过伊莲娜小姐——顾为经何德何能啊,能把那样一个强势的人气跑?人家只会面色平静的一脚踩死他。
“明天,说是明天早晨的飞机,说是要临时去一趟仰光,没说原因,不过伊莲娜女士的私人秘书艾略特,和我说这只是暂时的。新加坡飞仰光是很短途的航线,她有私人飞机,当天就能在两国间往反。”
“本来计划这次航程是安排在展览两周之间的休息日的,不过,伊莲娜女士决定把行程提前,就在明天,所以很抱歉,明天艺术中心的一项内部的剪彩仪式,她不能代表《油画》杂志社参加了。”
“这样啊——”
唐克斯沉吟了片刻。
“等等,你说她要去哪?”英国大叔虎躯一震。
唐克斯发邀请函的时候,详细的阅读过每一个参加本次双年展的艺术家的信息卡。
能与这个地名产生强烈关联的画家——整届狮城双年展中,也仅仅只有一个。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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