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的跳,他们的体温在不断升高,血液流通的速度也在不断的变快,
种种迹象都在告诉着他们,要是再不把心脏破坏掉,到时候死的就是他们了。
察觉到叶穹还有爱达斯探寻的目光以后,瓦伦顿时就慌了,连连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杜特兰尔之剑什么时候蓄力好啊!”
如果是平时的话,瓦伦作为剑的主人,肯定是能够感应得到杜特兰尔之剑是否已经积蓄好力量,然后自己只需要根据情况再决定是否挥剑就行了,
但是眼下,剑已经脱离了她的双手,瓦伦与杜特兰尔之剑的联系也在不断的变得模糊,
此时的瓦伦根本就不知道杜特兰尔之剑究竟想要什么时候发动攻击。
洞穴内的压力在不断的变大,只不过纵然他们再如何着急,也根本改变不了一柄剑的想法,
正当叶穹等人试图另寻他法的时候,
剑动了,
像是捕捉到了什么时机一般,毫不犹豫的就挥下了剑,
只不过,它挥剑的方向并不是眼前的心脏,而是缠绕在心脏周围的触须,
看到这一幕的瓦伦内心的第一想法是:
“剑爷,你畏惧了?害怕被缚命之心的效果拉下水?”
只不过她转念一想,杜特兰尔之剑又没有心脏,应该不用害怕缚命之心的反噬才对。
她与杜特兰尔之剑相处了这么多年,早就养成了一个习惯,
只要是剑爷做的事情,那肯定是有它的道理在的,自己这个凡人只需要老老实实的追随着胜利之剑的指引就好,
正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叛逆过,所以她才能够屡次从危机中存活下来,
她相信,这一次应当也不会例外,
杜特兰尔之剑会再一度做出正确的抉择。、
光炮破坏掉了缠绕在心脏周围的触须,很快失去了支撑的心脏掉落到了地面上,红色的血液顿时就浸湿了地面,
紧接着,一阵惨叫声传了过来,有道声音在不断痛着:
“该死,该死,该死.”
听到这道声音,叶穹与爱达斯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轻点了一下头,
看样子他们没有听错啊,这是饥荒之种的声音,
难不成灾祸之种本质上就是同一个个体?所以发出来的声音才会如此的相似?
只不过要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为什么战争之种会对他们如此的轻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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